“是啊.这可是能起死回生的稀罕物.恐怕这世上也就只此太上皇赐予河间王的这一棵.”
“唔..你是说…是上皇赐予河间王的.”瞥了眼双眼放光的御医.对他刚才无意说出的话甚是在意.
“咦..千岁爷难道不知.”
“……”宫里有一棵千年老山参并不是什么好惊讶的事情.高湛将此物送给高孝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为什么偏偏现在送.按理说.元仲华的病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高湛真要是想要将此物送与高孝琬为母亲调理身子又怎会拖到现在才送.而且又恰恰是在这个时候.难道说.这仅仅地只是凑巧吗.那么.这也似乎太巧了吧.
“千岁爷.卑职…就先告退了.”
“唔……”心不在焉地应了应.眼皮都沒用动一下.
“卑职告退.”
“嗯.”依然是心不在焉.只想着满脑子盘转的事情.
“唔.”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來屋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突然一踌躇的身影跳入眼眶.定眼朝门侧看去.却是骜义.
“既然來了就进來吧.”说着.瞥了他一眼就将视线移开了.
“唔…沒事儿吧.”骜义迟疑了一下.抬了抬脚还是踏过了门槛.
“你自己不都看见了吗.”支起下颚.面无表情地望向朝我走过來的骜义.
骜义双眼落在我的右手臂上.盯了一会儿才抬眼说道:“看样子是沒什么大碍.但是你不是左撇子.伤在了右手是会不便.”
“哼.这点儿算什么.相对旧伤而言.岂不是小巫见大巫了吗.”讪讪地笑了笑.有意无意地瞥了骜义两眼.
“这…也是.”骜义不自在地顿了顿.在我下侧的靠椅跟前坐下.
“有事儿吗.”懒懒地瞄了他一眼.浅浅地打了个哈欠.
“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儿.这事儿是何事儿.”
“还会有其它的吗.”
“嗯.”瞅了语气有些烦躁的骜义.故意地不想明白他指的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