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的声音变得很虚脱.发抖而且无力.圆睁着双眼望着我.
“怎么…回事儿.”吸了吸气.问道.
“这……”白虎咽了咽口水.低了低头.回道:“方才属下和玄武本想去查看.可一进院门就见房门大开而看守的血玲珑暗使都围在一起赌牌.属下和玄武都甚感惊奇就冲入屋内却见三人都已不在屋内.于是一问才知.是……”白虎转眼瞅了朱雀一眼.支支吾吾地突然又不说了.
“是什么.”
“是……”白虎被我一吼.更是发音困难.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喉咙.
“爷.”玄武看了眼白虎.又看了眼朱雀.最后视线转向我.说道:“暗使说.是朱雀将人提走的.”
“啊哈..”朱雀失声惊叫.瞪大了眼睛傻傻地半天合不拢嘴.
“朱雀……”他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爷…属下……”
“不可能.”我断言道:“朱雀一直和本王在一起.”
“可是…这的确是爷的印玺啊.”白虎伸手探进衣兜.从里面掏出一个黄色锦囊.
“怎么可能..”青龙突然大惊失色.双手慌忙探进怀里.反复摸索了好几次.脸色越來越苍白.双唇颤抖“不、不在…爷......”双眼恍惚地看过來.
“沒用的东西.”冷冷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不想再去看青龙那张废物般的脸.转眼扫向笔直的松树.
“爷.说不定还能沿着雪迹追上.”
“哼.他既然有本事将人从你们的眼皮底下带出王府.怎会留下线索让你们去追.我说的沒错吧.骜义.”冷笑着.轻哼道.瞥向骜义.
“唔.你以为是我劫走了人.”骜义皱了皱眉.自嘲的笑了笑.道:“沒错.我是有这打算.今夜也是为此而來.可你也看到了.我的计划失败了.”
“是吗.可你的搭档不是还未露面吗.”
“这……”骜义低了低头.一时竟也哑口无言.马上又想想起了什么.道:“不会.人要真是他劫走的.不会不给我信号.”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如此的信赖了.换成是你.还会发信号吗.”讥讽地冷笑道.在我眼里他突然变成了一个完全被耍了的人.
“不可能.”骜义低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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