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缓缓地开口.轻声道:“并不是要逃避.只是…我说过的.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亲手……”喉咙忽然被什么哽住.吸了口气.又继续道:“即使你能做得到.但是…我承认自己不能.还沒有真的无情绝爱到可以轻轻松松地对你下手.不过.你真的觉得自己有对我下手的能力吗.”
“最后一句劝告.不要将你的家人扯进來.你知道通国罪是很严重的.值得吗.你‘通’的不是君.只是一个因嫉妒而疯狂的妾.”
值得吗.这句话原本是他经常问我的.而今却变成了我问他.我不知道当这句话从我口中问出.他听着会有什么感想.但是我清楚的记得以前每次他这样问的时候.虽然每次都是一笑置之.其实这根本就是沒有答案的.值得吗.很多事情不是仅仅以值不值得而概论的吧.想到这里又觉得有些好笑.既然明白这个道理又为何还要拿这个问題去问别人呢.轻哼一声.自嘲地摇了摇头.
“他走了.”
“嗯.”惊讶地转身看向倚在门沿上.双手抱胸望着院子的骜义.他手里的剑已经插回了剑鞘.斜插在右腋下.
“轮到我了.”骜义扯过脸.微笑看向我.笑得从來沒有过的柔和.
扯动了一下嘴唇什么也沒有说.转身走到圆柱前面.伸手拔了拔插进去的方天画戟.插得很深.沒有一下子拔出.
“什么.”拔出画戟后.转眼看了骜义一眼.
“唔.什么什么.”骜义挑了挑英气的眉.一双狭长的眼睛蓦然地看着我问道.
“轮到你什么.”左手依次轻拂过两侧的月芽利刃.问得有些漫不经心.“如果你是想要赔偿这里被破坏的费用的话.只要你不觉得有负担.轻便.”
“呿.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咦..是吗.”有些惊讶他会显得有些咆燥.极不耐烦地抓了抓头.
“你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吗.”骜义沉声低吼.但是语气却是焦躁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