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地宫人后.即使不用问也知道他也來了.只是.为何这般的巧.在我刚要进去见高纬的时候就追了过來.难道是他算计好时间的吗.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叹了叹气.
“太上皇、太上皇已经到了.请您过去.您……”宫人正说着.当瞧见跪在地下的囿蒲时惊了惊.张着嘴半天发出声來.
“啧.”烦躁地誶了誶.转脸看向仍旧趴在地上的囿蒲.冷声道:“去回禀皇上.说本王一会儿晚些儿再过來.”
“是、是.”趴在地上的囿蒲赶忙连连应声.
朝紧闭地殿门看了一眼.转身向刚才过來的回廊走去.
“千岁爷…刚、刚才总管犯了什么错了吗.”
“嗯.”停住脚步.回头朝紧跟在身后的宫人看去.却不想被这个冒失的小太监撞了个正着.
“奴、奴才该死.”宫人慌忙后退两步赶忙跪下.
好笑的瞧着跪在脚下、惊慌失措地小太监.他应该不超过十六岁吧.
“为什么.”
“呃.”爬在地上的头动了动却沒有抬起來.
“你为何该死.”
“咦..”宫人终于胆怯地抬起了一张惊愕的脸.愣愣地望着我.似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因、因为……”
“因为你撞了本王.”弯了弯腰.忍不住要戏弄一下这个怯生生地小太监.其实我并不会因为被他撞一下就生气要治他的罪.虽然这的确是一桩足可以要了他小命的罪.在这个等级制度深严的封建社会像这样身份低微的宫人的性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想.我却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就要了他的性命吧.
“奴、奴才……”
“你叫什么.”瞥了眼他胆颤地瘦弱身体.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欸..”宫人又抬了抬头.一脸的愕然.
“怎么.沒名字.”见他的呆样又忍不住轻声笑出來.
“不、不是.”宫人的脸立马红了起來.使得苍白的皮肤稍稍有了些水色.看起來不那么地惨白了.
“奴才名叫蛮子.”宫人小声的回道.本來就尖细的声音更加的不像是从男子的喉咙里发出的.虽然他不能说是个健全的男子.
“蛮子……不像汉人的名.”
“奴才是鲜卑人.”蛮子显得有些难为情.脸更加的红了.
“鲜卑人啊.”轻声重复了一句.有些吃惊.在宫里虽然也有当差的是鲜卑族.但却从來沒听说过宫人里也有鲜卑族的.只有最底层的人才会入宫做太监.而且看他这个年纪就被安排在高湛的身边由此可知道应该是从小就被送进宫的.
“是的.奴才的父母是东魏时期亲王家的家奴.大齐建立后.父母在文宣皇帝时因为亲王谋反被株连.奴才却因为年幼逃过一劫.被送进了宫里.”
“啊…是有这么一件事儿.”我记得当时高洋下令株连元氏一族时.曾赦了一批年纪尚幼的孩子并留下了一些在宫里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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