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会怎样就说不定了.”
“你.”霍远莫愤愤地瞪着我.无奈已经沒有力气再与我争执.
冷冷地最后再瞥了眼什么也做不了的霍远莫.转身看向外面.沉声道:“继续将药送來.直到他好了为止.”
一丝邪魅地笑意浮上唇角.轻笑道:“不需要再喂了吧.他会自己喝的.对吧.”说着.回头朝阴沉着脸盯着我后背的霍远莫看了一眼.见他愤怒的双眼闪了一下后满意地扯回了脸.甩手朝外面走去.在踏过门槛时紫袍的下摆又扫到了铁锈.
“把这里所有的铁栏都刷上新漆.”不悦地皱了皱眉.沉声道.
“是.爷.属下立刻去办.”站在门边的白虎急忙应道.
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几步又停下.轻声问道:“其他人呢.”
“爷要先看哪一个.”玄武靠过來.问道.
“唔…白子礼.”想了想.低声道.
“爷.这边请.就在最后的一间.”玄武朝一条深巷指了指.
转身向深巷走去.就在有两个暗影把守的门口的严实地铁皮门前停了下來.扫了眼被封得严严实实地外墙和门.有些格格不入地感觉.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新裹上去不久.不过.门上有一个长形的开口.从开口处斜射出一缕明亮的灯光.开口是为了方便能看见里面而有意琢开的.
“慢着.”见玄武正要掏钥匙开门.轻声止住.上前两步.眼睛凑近门上的开口朝里面看去.
封闭地室内.灯光通明而且放了一只一盏灯.里面的陈设与霍远莫住的地方沒什么差别.有所区别的是坐在床上背靠着墙的人看起來有点不同.
面朝铁门的白子礼静静地双腿盘坐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盯着某一处像是在想什么似的.如果说白子礼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他的肩膀了.双肩上的衣料被戳开了口.那是因为他的琵琶骨被两个金属环穿过.头顶的墙上还挂着一根粗大的铁链.链子斜斜地沿着墙壁垂在白子礼的身旁长长地瘫在床上.
盯着发呆地白子礼沉思了一会儿.退了两步转身背对着铁门.
“爷.”一旁地青龙唤了唤仍旧在想着什么的我.
“唔…走吧.”突然不想进去了.其实也沒有打算要进去的意思.
回头看了一眼透出光线的开口.抬脚朝刚才來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又不进去啦.”追上來的骜义.费解地问道.
“……”停了停.转脸看着也突然刹住脚步的骜义.深深地盯着他.直到他眼神开始有些闪烁.才缓缓地开口:“你不是看到了吗.还想知道什么.”
“呃..”骜义张着嘴.怔怔地望着我.
眯了眯眼睛.从骜义的反应敢肯定的是.在我转身离开那道门的时候.骜义肯定是凑过去将里面全都看了清楚.
“哼.走吧.”有些讽刺地笑了笑.继续走.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沒走几步.就被骜义叫住.又停了下來.
“我在问你.怎么不回答.”骜义靠上來.问道.语气有些不悦.
这次沒有看他.眼睛平视前方.缓缓地开口道:“你又为何那么想得到青龙身上的钥匙.”
“什…么…”
微微地侧过脸.轻声道:“青龙身上只有进去这座地下室的钥匙.虽然那道铁门的钥匙在玄武的身上.但是即使得到了他们四人身上的钥匙.也沒用.”顿了顿.“因为能打开白子礼身上铁链的钥匙不在他们任何人的身上.更不会在我的身上.”“还有.不要以为强力能将铁链弄断.即使你用这个世上最坚韧和锋利的利器也是不能将其隔断.因为…这是你甚至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物资所铸成.”除了來自另一个世界的我.是沒有人知道除了用钥匙外将它打开的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