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松弛了下來.很久沒有如此舒服的洗澡了.忍不住暗叹.骜义的这双修长的手很会侍候人.
“你可真会享受.真把我当侍女啦.”
唔.吃惊地睁开眼.骜义的脸已经从后面凑到了我耳边.一双滴答着水的手横在我面前.打湿的袖子浮在水面上.
“首领.有客.”
“唔.”骜义侧脸过去.朝声处看了一眼.
“知道了.马上就过去.”骜义答应了外面一声.似有些纳闷的样子.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时候会是谁.他也沒这么快就來了吧.”
他..他所指的‘他’又是谁.难道是指的突厥可汗木杆吗.还是其他人.或者说他的买主不只木杆一人.
正在我暗自沉思时.一桶热水又倒了进來.浴桶里瞬间腾起一层白色的雾气.
“你先泡着.我去去就回.”骜义一边放下桶.一边说着.
“放心.”骜义突然微微侧过脸对着我狡黠一笑.说道:“我会在水冷前赶回來替你更衣的.嘻.”
目光斜视.瞥了眼一副嬉皮笑脸样的骜义.冷冷地收回视线.
当骜义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时.淡淡地盯着色彩艳丽的屏风.心情开始有些惆怅起來.但是此时似乎不能让我担心别的.因为我应该在意的是此时自己的情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骜义后來倒入的水温度稍热的原因.全身因为水温的缘故渐渐地变得胀热起來.一股热流直窜脑门.整个身体开始变得很奇怪.血液的流动加快.心脏的跳动也逐渐变得激烈起來.更让我吃惊的是浴桶里的水温度好像比刚才还要热.周围的水汽也越來越浓.渐渐地被笼罩在浓厚的水雾中.
“汗王.沒人.”
屏风外晃过两条人影.一个操着突厥语的人似乎在屋里搜找什么.慌张的脚步声和翻箱倒柜的声音同时传了过來.
“慌张什么.”
另一声突厥话响起.只是显得沉稳得多.脚步也相当的镇定.
“只是…汗王.恐怕不能拖延太久.那男人要是发现了定会知道我们的目的.”
“唔…沒这么快.难道.他沒有将人安置在身边.”粗犷的嗓音不慌不忙地低语.
“汗王.”
嗯.怎么静下來了.难不成离开了吗.不可能.他们……
“咔.”一声响.眼前绘着孔雀的屏风倒在地上.
“笨蛋.”随着屏风的倒地.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大步冲到另一男人面前狠狠地朝他甩了一个耳光.
“你想把告诉别人我们在这里吗.”男人圆睁杏眼怒道.
“汗、汗…女、女……”男人似乎并未在意那个耳光.而是睁大了惊愕的眼睛呆呆地盯着前面.
“呃……”怒气的男人虽然很不高兴手下无视他的教训.但也很纳闷地沿着手下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在他透过已经消散不少的水雾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也不禁愕然了.
从前额发丝上滴下的水珠沾在睫毛上.不舒服地眨了眨眼睛抖下上面的水珠.冷冷地瞥着盯着我看的两个突厥男人.心里忍不住一阵的冷笑.想那骜义死都不会相信自己竟然被他的买主摆了一道吧.其实更让我觉得有趣的是.盯着我的其中一个突厥人还是我认识的人.虽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但是我却以两个不同的身份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国与突厥联合进攻晋阳时的周营.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另一次则是他们攻进晋阳时.在晋阳城里以大齐兰陵王的身份.只是他是作为身下败将的身份.当然.两次的见面他都不曾真正的见过我.因为两次我都是掩面的.即使此时我未有任何东西掩饰.他也未必知道我是谁.只是有点可笑的是.此时的我却是一丝不挂.
“蠢蛋.沒见过女人吗.”
“汗、汗王……”
男人被主人一拳打醒.抖索地揉着被揍得发疼的头退站到一边.眼睛却忍不住偷偷地朝我瞄.
“想不到这偏僻地地方还有这等货色.”突厥男人狂妄地轻笑道.一双半眯的眼眸却也掩饰不掉男人的贪婪和蛮族的低俗.
“不知道用你要挟.他会不会用他來交换呢.换成是我.用什么交换都愿意.”说着就戏谑的向前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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