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卑职告退.”
“唔…和士开.”咬了咬支在下颚的手的食指.凝视和士开低下的头.轻声唤了唤.
“是……”和士开仍旧低着头.小声答应.
“夜里自己过來吧.”邪邪笑道.
“呃..”和士开懵然抬起脸.惊愕地看着我.
“欸.怎么.不想吗.”吃惊道.
“不、不是.卑职…会去.”和士开又低下了头.低垂的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唔.下去吧.”脸别开.不再看他.我想.如何能不看见他.说不定是件好事.
“是.”和士开应着退出了銮轿.身影消失在前面.
“爷.”
是白虎的声音.瞥了眼帘子.
“回去吧.”懒懒地说道.
当銮轿再次被抬起并行走起來时.我仍然能感觉到即使隔着轿子但是那道视线还是直直地射了进來.有意思.既然如此的渴望.那么我自然不会客气.当然.我从來就不曾客气过.对他……
回到齐王府时果然如意料中那样的安静.因为本來就冷清的齐王府连高孝琬也不在就更加的显得冷清了.虽然东院住着高孝琬的母亲元仲华.但是因为身体不好已经好些年沒有出过东院一步了.自从高澄死后.除了高孝瑜的母亲宋宛如留在齐王府居住西院.原先住在齐王府的高澄的妾室全都被安置到了外边的别苑.即使宋宛如在世时也是很少离开西院在王府里走动.至高澄死后就一直是这样直到她被高湛赐死.现在的齐王府就更是冷清得让人寒颤了.
“爷.”
“嗯.”被白虎一叫.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停下脚步.而久久遥望的是不远处的东院.
“有听说老夫人的状况吗.”元仲华虽然是前朝公主、后因是高澄正室被封为静德皇后.但是在府中依然习惯被称为夫人.
“虽然沒什么大碍.但是日日汤药还是不断.”白虎答道.
“是吗.”看來.情况并不是很好啊.
“爷要过去吗.”
“嗯.唔…不了.改天吧.”真的…改天吗.我不知道.明明就在一个屋檐下.虽然这个屋檐大了点儿.但是想起來已经很久沒有进入东院了吧.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我已经想不起來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位大娘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再只是 犹如一位母亲的眼神了.如果非要说出个时间的话.应该是在高洋还在世从那时就开始的吧.而我对她.心里隐隐地有一种异样的情感.呵.是什么呢.应该有些内疚吧.在她被高洋软禁宫中的几日.对她就有了隐隐地内疚.因为我知道.那日子里并不只是单单的软禁.对于那个暴戾的君王高洋而言她只是个女人.
“爷……”
“青龙呢.”动了动脚.随意地朝路两旁的花草扫了一眼.
“属下进宫前.大哥就出去了.现在应该快回來了吧.”
“嗯.要是回來了就让他过來见我.”在开满了艳丽花色的花坛旁停了下來.转身看去.开似一轮盘的紫红色花朵.绽放满枝.艳丽如霞.
“这是什么花.树干看起來很光华的样子.”说着.手已经伸了过去.
“咦.”手僵住了.应该人也僵住了吧.刚才并不是我的错觉.它的确是微微颤动了.
“爷.这是紫薇.又叫做入惊儿树.”白虎上前一步.解释道.
“紫薇.”紫薇花吗.这名字我是知道的.只是从來沒有注意过罢了.
“这种植物树干越老就越光华.用手抚摸.全株还会微微颤动.”白虎脸上泛起了微笑.
“唔……”目光移向树干.停在上面的手又摸了摸.的确有传來微微地颤动.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有点恶心.”触电般的抽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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