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妹妹.只是频繁的出入乐陵王府是怎样也不曾想到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呵.也许是我的想法奇怪吧.但是.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爷.回去吗.”
“不.随便找个地方转转.”不想回去啊.心里就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沿街缓行.起驾.”
好累啊.感觉真的好累.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心累了还能真的还能做些什么吗.还是就这样累下去.什么都不做.只要他不会改变.只要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改变.是不是就这样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了呢.
什么都不做真的什么都不会改变吗.真的不会变吗.啊.真的好烦啊.
即使他说过.什么也不用我去做.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待在他能看到能触碰到的地方.他什么都会为我去做.什么都会给我.但是.这样真的就是我想要的吗.我真的觉得这样就好吗.不清楚了.已经越來越不能肯定了.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在悄悄地将这些改变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越來越不被填满.越來越觉得不够了呢.好空啊.到底是缺少了什么.心里呐喊着.不够.不够啊.
“怎么了.”感觉到銮轿停了下來.诧异地问道.
“爷.是东宫的銮轿.”
“太子的.”
“停在前面巷子里.”
“唔.”高纬怎么会在这里.
“靠上去.”
“是.”
銮轿抬起.向前行驶.
“什么人.此处不得停留.”
“是兰陵王的銮轿.”白虎应道.
“咦.果真是千岁爷.奴才叩见王爷千岁.”
轿帘被拉开.弯身出了轿.扫了一眼停靠在路旁的銮轿.看向跪在眼前的一排护卫.
“太子呢.”
“……”护卫压低着头.沒一个敢回话.
“王爷问话.尔等装聋作哑吗.”白虎沉声吼道.
“咦.将军息怒.属下不敢.”
“那为何不回话.”
“这……”护卫长犹豫了一下.却不敢抬头.颤声说道:“不、不知道.”
“什么叫做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去哪里了都不知道.留你们的命何用.”低声怒道.眼神凌厉地射向护卫长.
“王、王爷.是太子殿下不让奴才们跟的.”
“太子身边跟着谁.”长长的叹了口气.
“跟了一名亲卫和一名贴身婢女.”
“白虎.”
“爷.”
“叫几个人去找找.”吩咐白虎道.
“是.”白虎应道.转身走到銮轿后面.“你们几个.”白虎指了几个千牛备身.“在城里找找.一发现太子的踪影就立即回來禀报.注意不要声张.”
“是.将军.”
“你们几个先回去吧.找到太子本王会带回王府.不过此时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口气冰冷.虽然沒有威吓他们.但是足以威慑到了.
“是.奴才不敢.”
“走吧.”沉声令道.
“是.奴才告退.”
说着.神情惶恐的东宫护卫连同东宫的銮轿从巷子里消失.
“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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