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还在在意这件事儿吗.难道一直都在想吗.
“嗯.是啊.”
“是冲你去的吗.”
“怎么会呢.有谁会知道我在那里.又有谁会知道在那里的我的身份.并不是冲我去的.”这点是我能确定的.他们是冲宇文邕去的.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会选在那个时候去刺杀宇文邕呢.在这种周军和突厥军都在的情况下.如果说很难入宫行刺.那么在宇文邕微服出宫人在宫外时为何不下手呢.因为消息不灵通吗.可是.此次宇文邕随军到晋阳的事情也是很机密的呀.我想.出了他身边最亲近的.恐怕就沒人知道他随军出征的事儿吧.啊.对了.还有突厥可汗木杆知道.而且.那些黑袍刺客也是塞北人.听宇文邕说.他们是匈奴人.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宇文邕人在晋阳城下的联军军营里的.
“长恭.长恭.”
“呃..什么.”
“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几声了.”
“咦.”有吗.斛律恒迦刚才叫了我几声吗.我沒听见啊.
“在想什么那么入迷.怎么也沒听见我在叫你.还以为你不在墙边了.”斛律恒迦听起來有些不太高兴.
“啊.走了一会儿神.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呀.整天乱想什么.”斛律恒迦抱怨着.有些叨唠.
“我刚才问你.那几天是怎么在敌营里混过去的.”斛律恒迦嘀咕了几句.转念又说道.
“哦.这个呀.”似乎松了口气.
“什么这个哪个的.答非所问的.”斛律恒迦有些不高兴.
“唉.什么嘛.你不就是问我是如何在敌营里待了几天吗.”
“……”斛律恒迦沒有出声.好像是在为我一直避而不谈而生气.
“唉.动不动就生气.真是小气.你鼻口就那么小吗.”
“……”
隔壁的斛律恒迦还是沒有出声.看來真是生气了.
“真是的.不就是装成军妓混进去吗.有什么好说的.我堂堂男儿.难道要把这中糗事挂在嘴边炫耀吗.”故作一副很丢脸的口气说道.除此之外.我怎能多说.难道要我告诉他.其实我的底细早就被不该出现在敌营里的宇文邕识破.还被他监禁在帐殿外加一次上下其手的骚扰吗.难道要我告诉他.我被宇文邕变态的骚扰还险些沉浸其中、相当的享受吗.才不要.打死我都不会说出來.虽然.会这样只是我的一时反常而已.起码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不会对任何人都这样.
“这样简单.”斛律恒迦依旧是将信将疑.
“你以为要有多复杂.”我反问.
“唔.真是这样的话就算了.”
“啊.”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真是这样’还‘算了’.
“河间王搞不好就要來了吧.”
“什么.”怎么又突然说道高孝琬了.
“按理來说.是这样的.”斛律恒迦说得好似胸有成竹.
“这里可是天牢.况且.我还是被关在天字号.”这里可不是邺城的天牢.只要想些办法就能挺來的.这里的看守可是密不通风.从每隔一段距离就又护卫看守就能知道这里的管理很是深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