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拽到毡门前的宇文邕停下來.偏了偏头.说了一句就继续将我拖了出去.
自被宇文邕从宇文宪的营帐带出來后.心脏就像上了发条并增置了加速器.
拖着我的宇文邕自宇文宪的营帐出來.一句话也沒说.只是径自的只顾拖着我急走.就算四下里投來疑惑、怯怯的视线.也沒能阻拦他想要做什么的决心.
“走远点.沒朕的旨义任何人不得靠近.”宇文邕对着营帐前的护卫说道.
几名护卫相视看了看.便退到了几米外.
“怎么.难道说换了个身份就连性格也换了吗.”一进营帐.宇文邕就将我拉至胸前.
“唔……”抬起头.警戒地盯着狠狠地注视我的宇文邕.
“哼.还是你真就以为变了女人.”宇文邕冷笑一声.突然眼神一拧.“难道.”
“难道.他早就知道你不是女人.”宇文邕眯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如注视着猎物般的.“你昨天为他侍寝了..”
呃.什么.他疯了吗.
“说.昨晚你们都做了什么.难怪刚才看你们这么的亲昵.你们在一起到底做了什么.”宇文邕像只发狂的狮子.用力的钳住我的双肩.狠狠地摇晃着我僵硬的身体.
“你说话呀.为什么不回答我.被我说对了吗.”
“你……”胃都快被发狂的宇文邕摇地翻出來了.
“…疯了吗.”用力喊出.挣开宇文邕的双手.
这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侍寝.亏他想得出來.有男人侍寝的吗.他的思想是不是也太超前了.
呃..这应该是我在这种时候该考虑的问題吗.我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处境不是吗.本來事情是有解决的办法的.可是现在宇文邕却插手进來.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了.
“不错.我是疯了.是被你逼疯的.”
“你……”见宇文邕一双受伤的眼睛.想到在轵关被我刺的那一剑.看了一眼当时被我一剑刺中的位置.心中竟有一种涩涩地滋味.
“想看看吗.”
“什么.”我惊愕地看想宇文邕的脸.
“想知道它被治愈了吗.”宇文邕苦笑着抬起右手抚住心口.
“你…不是还活着吗.”别开脸.抿了抿唇.
“我也以为自己会死.”
“呃.”转过脸.看着笑得有些凄凉的宇文邕.这不该是作为一国之君该有的神情.
“一般人都会死的.不是吗.一般人被刺中心脏都会死的吧.”宇文邕淡淡地笑着.就像说的不是自己.
“既然知道.你还……”明明知道.为何…不躲开.想到这里.我不由愣住了.难道当时.我就以为他会躲开才刺过去的吗.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躲开.难道当时握着剑的手会发抖.不是在害怕.而是……
“是呀.明明刺穿的是这里.”宇文邕低下头朝右手捂着的胸口看去.“明明受伤的是这里.可是”宇文邕凄楚一笑.“痛的却是这里.”另一只手慢慢地抬起.放在右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