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而我又有何不可呢.不过只是一个军营而已.
“你今夜就留在这里吧.”头也不回地对宇文宪吩咐一声.径直向软塌走去.
夜.一个长眠的夜.今夜之后.拂晓來临之时.又会是怎样的一天呢.
和衣而眠.打坐在地毡上的玄武一动不动地.不知道是睡着了还只是闭目养神.当倦意袭來.眼皮越來越疲倦时.睡过去的不仅仅是黑夜.还是一个逝去而新的一天即将到來的过程.
第二日
早晨起來.案几上就摆好了洗簌的用品.讲究的样式.一看便知道是宇文宪吩咐人照着他的要求送來的.洗簌过后.几个周朝的兵卒端來了一些烤好切成薄片的羔羊肉及酒水和一些不是这个季节常有的水果.
“姑娘.王爷说.让您先用早饭.一会儿他就过來.”
瞥了一眼语气恭敬的兵卒.心里有些好笑.真是个见风使驼的世道.
几个兵卒退下后.营帐内又只剩下我和玄武两人.
“爷.”玄武轻声唤道.瞅了眼出入口的帘子.“今日好像……”
“滚开.”一声粗鲁地怒吼打断了想要说什么的玄武.
“可、可汗.”
可汗..
“好大的胆子.连大汗也敢阻拦.”
“只、只是.王爷交代任何人不得进入打扰.”
“本汗可不是去打扰的.只是想见见能让齐王垂爱的女人长得什么样.”
突厥可汗木杆.他來做什么.
“可汗……”
似乎外面的周朝兵卒未來得及阻拦.门帘就被猛的掀开.即时.一个身材魁梧.肩上达着狼皮的男人走了进來.
男人进了营帐.并沒有马上就冲上來.而是站在毡门旁静静地打量着侧身坐在软塌上同样静静注视着他的我.
男人看起來三十几岁的年纪.面长的很是宽广.古铜色的皮肤.看起來有些红.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冷冷地瞅着我.冷酷的眼神就如同荒野上的一匹饥饿的野狼.就像在他面前的我不过是他面前的猎物.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他迎面扑食而來啃个干净.
“你就是齐王带回侍寝的女人.”他眯起那双充满了危险性的眼睛.冷冷地问道.语气里却有着不屑的意味.
将目光从他脸上飘开.伸出手提起案几上的银质酒壶往面前的银杯轻轻一倒.红色的液体从壶孔里流出.
原來是葡萄酒.不应该用银质杯具的.‘葡萄美酒夜光杯’会更适合它.
“有意思.”
我抬眼看了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的男人.掩在面纱下的双唇轻扯.心里拂过一阵冷笑.
杯里的酒倒到一半.将壶放下.沒有忌顾的拿起银杯.解开面纱的一角将里面如血液一样鲜红的液体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下喉咙.浸入心底.
“这种酸涩的东西怎能比得上我们的马奶酒.这种杯子怎够解渴的.”不经邀请的男人说着就朝这边走來.在案几前坐下.
马奶酒是马奶经过一定时间的发酵变酸而变成的可饮用的一种突厥酒.而用來盛酒的并不是汉人常用的杯子.是一种形状短粗成角型的动物角.马奶酒其实也是酸味的.只是沒有葡萄酒的涩味.不过葡萄酒饮过后.嘴里会留有甜味.而马奶酒却有股骚味.也很容易醉.
“你们中原的女人就是扭捏.”男人闷闷说道.我知道他是指自己说了这么多.而我却一直未曾说半句.只是.他说错了一点.我不是女人也不是在扭捏.
又往杯里加了些酒.正要拿起.不料眼前一空.手边的银杯竟消失而被拿在了男人的手里.
不解地瞥向对面的男人.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突见他举杯竟将银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哈哈……”男人大笑.仿佛案几上的餐具都被他放肆的笑声震得‘嗡嗡’作响.
“果真是个有趣的人.”男人止住笑声定眼看向我.目光來回扫在我戴着面纱的脸上.
突然.沒有设防的.男人突然倾身抓过我放在案几上的一只手.我一惊.惊愕地盯着动作粗鲁的男人.
“跟我走吧.我们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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