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宝石闪耀着夺目的光.映在那双鬼魅的双眸上更加让它看起來更加的惊悚.
面色突然变得狰狞的士兵.眼睛越睁越大.就像见了厉鬼似的惊恐地瞪着女子手里那把滴下两滴鲜红的液体又变得干净的匕首.
“咚”的一声.士兵重重地跪在地上.惊愕的瞳孔越放越大.最终变得沒了生气.身体摇晃了两下就瘫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沒了动静.
女子连一眼都沒有看向倒在地下的士兵.随手扯过硬塌上的枕巾擦了擦匕首.又将用过的枕巾随手扔在地上.将闪耀着银光的匕首插进做工精致的鞘里.弯身掀起裙角将匕首放入长靴里.
小厮看了眼已是流淌了满地血液的地面.脸上略有难色.
“得找些土來才弄得干净.”
女子不悦地瞪了眼旁边嘀咕的小厮.正想抬脚离远点.脚下弥漫的腥臭味让她忍不住皱眉.
就在女子有爱抬起脚的时候.脚下像是被什么扯住.女子低头一看.峨眉紧凑.只见裙摆的一角被身体早已冰冷的士兵紧紧地拽住.使劲一扯.‘吱’的撕裂声.裙摆与士兵捏着的一角分离.
“这是第三个了.”小厮看了眼紧紧拽着残布的手.顿了顿.又继续道“而且这个还是个突厥兵.”
“头两个怎么做的这个依旧怎么做.”一声低沉却悦耳的嗓音响起.但无论再如何的悦耳也是男人的声音.
“不过.这次却让我出手.”女子深不见底的双眸虽透着笑意却让人冷到了心底.而且.刚才那个悦耳的声音无疑就是从面纱下穿出來的.是个男人的声音.
“属…下该死.”漆黑的皮肤也掩饰不住脸上惊慌的神情.
“就你刚才那样子.”戴着面纱的人邪魅般的双眸紧紧盯着低头站在面前的小厮.一字一句地说道:“就该死了.”语气冷得让人不禁的寒颤.
小厮低着的头微颤了一下.“属下……”
“这一笔.先记着.事后在一一偿还.”面纱轻轻蠕动.语气缓了下來.优雅地侧身而坐.“快处理掉.”又再是一声冰冷的喝令.
“是.”小厮沉静地应了声.看了四处一眼卷起一张桌布盖在尸体的身上.包裹严密后扛起转身去了营帐.
“今晚必须入城.”侧身而坐的人儿朝小厮出去的方向深深地看去.喃喃自语道.
三更过后.军营里的人几乎都已睡下.即使是沒有睡着的也是静静地躺在榻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帐蓬顶上.
一条黑影像猫似的闪进营内.悄然靠近榻上的人.
“爷.”
‘嗦’的一下.榻上的人惊起.让这个悄然靠近塌前的黑影着实的吃了一惊.
“快说.”榻上的人有些不耐烦地瞥着黑影.
“除了守夜的.该睡的都睡了.”
“走.”坐在榻上的人翻身下了塌.捞起随意扔在一旁的披风搭在身上.急急地朝营外走去.
“爷.”
虽然声音很小.但已是心急如焚的我此时又怎会在意身后玄武的唤声.只想着赶快地穿过密集的营帐向前面遥遥可见的晋阳城靠近.
“爷.”不死心的玄武又叫了声.声音要比刚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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