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伸出头望去.随即笑了出來.“哈哈.你这呆子也有被人用剑抵着的时候呀.活该.谁叫你沒脑子.说话沒个遮掩.”
“不好意思.我这家奴为人粗鲁.得罪了仁兄还请见谅.”男子一脸抱歉的说道.责备地朝被朱雀和玄武同时用剑抵着的鬼煞瞪了一眼.
哼.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只是家奴的无理吗.难道不是他这个当主人的有意任由下人大放厥词吗.要不怎么不早早地就喝止了下人.而是等到朱雀和玄武都动了手才抱歉的说声‘不好意思’.他是在试探我吗.
“兄、兄弟.你、你抵归抵.也不用抵着我的裤裆吧.”
“扑哧.哈哈……”凌飞突然笑了开來.“呆子.命都开沒了.还担心裤裆.哈哈……”
“有、有什么好笑的.俺还沒娶老婆.沒了根怎么娶老婆生儿子.”鬼煞被凌飞的笑给惹急了.红着脸喊着.又忌讳抵在身上的两把剑.憋着气不能完全发出來.
“呆子.都说了你的命快沒了.命都沒了还想娶妻生子.你还真是个呆子.”凌飞翻了翻白眼.一脸的受不了.
“娘娘腔.老子看你是沒有那一根.所以才满不在乎吧.”鬼煞气道.
“还不知死活的呆子.胡说什么.”话刚落下.凌飞人就消失在男子身边站在了朱雀和玄武的身后.
“呃.”
“唔.”
当朱雀和玄武发觉身后有人时.背后已经分别被两只短剑抵住.
“不好意思.还请两位饶了这个呆子.虽然此人的确是个让人看不下去的家伙.但是终究还是在下的同伴.”凌飞笑得一脸的无害.不慌不忙地说道.
“仁兄.你看这.”男子看了看我.又看向兵戎相见的四人.最后又看向我.
“呵.那就割下他的一只耳朵当作赔罪好了.”我邪魅一笑.看向鬼煞.只见他突的伸手捂住双耳.像见了鬼似的防备的盯着我.
“咦.仁兄.这……”男子对我突來的话也是始料不及.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老子……”
“唔.”我眯起眼睛瞥着说话吞吞吐吐的鬼煞.
“俺、俺的耳朵臭、臭得很.”鬼煞忐忐忑忑地说.
“又不是吃.哪管它臭不臭.不过是想割下來丢进篝火里.听听它烧起來的声音是不是‘呲呲’的还冒油.”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此时篝火里就烧了一只耳朵.
“啊.不、不要.”鬼煞大声惊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耳朵.本來皮肤就漆黑的他.此时脸色更是发青.
见面相凶煞.身材魁梧的鬼煞竟如此般的神情.本來因为被自己的利剑低着的人突然后退而吃了一惊的朱雀和玄武面面相觑也忍不住相视而笑.而双手持短剑分别抵在朱雀和玄武二人背后的凌飞也惊地睁大了眼睛瞪着跌坐在地上的鬼煞.傻傻地放下手持短剑的手.
“这.咳.唔.仁兄.”男子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面略窘像的看着我.
“算了.他耳朵这么大.真要烧起來臭味定是久久不能消失.”轻声叹了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呵呵.仁兄说得极是.多谢仁兄饶了这奴才一命.”男子笑道.
“呆子.还傻坐在地上做什么.人家不要你的耳朵了.”凌飞低骂着朝依旧紧紧捂着耳朵坐在地上的鬼煞踢了两脚.
“啥、啥.你说啥.”鬼煞捂着耳朵望着踢他两脚的凌飞.
“我说.哎呀.”凌飞伸手扯开鬼煞的手.喊道:“我说你的耳朵不用割下來了.真是的.你也有遇到克星的时候.”
“真、真的.”鬼煞忐忑不安地偷偷朝我瞅了一眼.又看向凌飞小心问道.
“我骗你这个笨蛋做什么.”凌飞不耐烦的瞪了瞪他.转身朝这边走了过來.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鬼煞傻呵呵的从地上爬了起來.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朝一旁的朱雀和玄武看了看.见他们的剑早已收了回去又沒在意他.这才一屁股坐在篝火边.
“啊哈.”我又打了个哈欠.
“爷.离天亮还早呢.不如睡会儿吧.”青龙看着我说道.
“嗯.也好.”说着.就朝铺着软垫的草堆侧身倒去.渐渐地闭上了困乏的双眼.
即使睡了过去.也隐隐约约地能感觉到身后的一双莫测的双眼在我背身而眠后.就一直紧紧地盯着我.虽然不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在打算什么.但是却是一道让人不太舒服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