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的又小声.我沒听清楚.
“我的盘扣掉了.”斛律恒迦大声说道.便撇开头.眼睛看着别处.
“啥.”我眨了眨眼睛.盯了盯他的脸又盯了盯他身上的衣袍.
“唔.”看了眼完好无缺的衣袍更是匪夷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困惑的偏着头盯着斛律恒迦侧开的脸.
“噗.”
“唔.”我纳闷的转向一直在后面不语的骜义.
骜义大概是发现我脸色不悦.忍住了闷笑.脸凑近我.小声说道:“他的意思是…刚刚那女人是在帮她钉扣子.”
“咦.”所以刚才看过去.斛律恒迦弯身低着头是因为身处娇小的茜儿在帮他钉扣子吗.只是.他也沒有必要特地跑过來解释呀.而且.看样子.那个茜儿似乎挺中意斛律恒迦的嘛.
看了眼这个极不自然蹙在跟前的斛律恒迦.又向那边也是极不自然站着低头不停地绞着手指的茜儿.怎么会有种这二人其实挺相似的感觉啊.
“喂.肃.再不走.天可就要黑了.”
“啊哈..”这人是故意的吗.什么叫‘天就要黑了’.中午都还沒到.
“我不过就做过比喻.你不用这样瞪着我吧.”骜义‘呵呵’地干笑两声.
“你要去哪儿.”斛律恒迦终于看了过來.不悦的扫了骜义一眼.
呃.明明是看到我和骜义两个人一起的.他怎么像是只当我一人出门啊.而且.被斛律恒迦忽视的骜义好像也沒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
“长恭.”
“呃.嗯.想到郡衙去趟.”这段时间怎么老爱走神.
“郡衙.和这个人.”斛律恒迦说‘这个人’时也沒有看他所说的人一眼.只是沉着脸瞅着我.
“嗯.”我轻声应道.有些无奈他二人的…应该算是不合拍吧.
“你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吗.但是.你要是不表面自己的身份.一个人就这样去.郡衙是不会让你看物证的.”
“嗯.我的确是不想.现在也沒打算这样做.不过.我有其他的办法让那个郡守首肯的.”不屑的笑了笑.
“是吗.”虽然斛律恒迦依然还有些怀疑.但是也并非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想.他应该是在疑狐我说的‘其他的办法’是什么办法吧.
“快去吧.人家都等急了.”我瞟了眼已经朝这边张望的茜儿.朝斛律恒迦戏谑道.
“你…随便你吧.”丢下一句的斛律恒迦随即转身而去.
唔.他好像在生气哦.可是.为什么啊.我又沒惹到他.近來变得动不动就生气的斛律恒迦真的是很…让人不爽耶.沒个预兆的.
“咳.”
身后的骜义沒來的干咳一声.更是让我不爽.
“有病.”轻哼一声.抬脚就走.
“哈..谁呀.”
我要是他.就不会将这句话问出來.
“真是的.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骜义一面嘀咕着.一面将黄金铸制的鱼符收进袋子里.(注:鱼符是古代朝廷发放给官员用于鉴别官品等级的一种身份的标志.亲王和三品以上为黄金铸制;五品以上为银质.六品以下为铜制;且五品以上的还备有袋子.称鱼袋.)
“你若沒有这些儿东西怎么从建康跑到这里來.”我瞥了眼骜义.反问道.
“嘻.你到底知道多少.”骜义马上又恢复到平日的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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