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建二年十一月月末,高演驾崩于晋阳宫,时年二十七岁。自那日晋阳宫觐见不过两三日,却成了与这位在位两年、实可称为当代明主的高演的最后一次见面,而他当日所说之话也似乎成了他的临终遗言。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能稍微的明白他所说之话的意思,只是在托付他身后之事而已。而所拖之事,我想,我也是能想到的。然而,我所未能想到的是,高演留下了遗诏,诏曰:右丞相、长广王高湛入纂大统。
也许,这样的结果早已是我能想到的或者说是知道的。只是,是由高演本人亲自决定和下诏书却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想,这也是高湛未曾想到的吧。
现在,我也能理解高演那日让我从锦盒里取出的白绢上所写之字的意思了,以及借我之手交给高湛所暗示的寓意。‘宜将吾妻子置一好处,勿学前人也’这句话似乎因为我这个媒介而成了高湛的枷锁,也同时禁锢住了我。
其实明白了这些,也就想通了当日高湛为何要如此的反常。只是,我依然无法面对他,起码现在不行,并不是说我还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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