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变了很多。”
“有吗？”言言七一愣。她昨天落水的时候，记忆有在恢复，断断续续的记得起之前的事情。晚上上了飞机，本来想睡觉，但是一安静下来她头就一阵疼，很多破碎的画面涌了出来。
她现在能记得一些了。包括乔北。她刚刚说记得乔北，意思是想起他了。显然，他没懂。要不然现在他也不会这么淡定。
所以记忆回复了不少，她也知道自己之前什么样，并不觉得之前的她和现在的自己有什么差别。
当然，她记起来的大部分都是在基地里做任务的时候，都是离开薄七宸的那十年。
那十年里，她的性子也就是这样的，寡淡。
“以前你特别活泼，爱笑，整天嘻嘻哈哈，偶尔不正经。”
“……你说的不应该是陆九舒吗？”她觉得整天嘻嘻哈哈的不正经的，是陆九舒才对。
一想到陆九舒，言言七就蹙了蹙眉，深吸了一口气，她放下水杯，将情绪掩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