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别怪我。单云心底冷冷地说。她避开萧远的目光,大声地说:“小气?我告诉你,我不但想她死,更想她宝贝女儿死。”她眼角的余光扫到萧远阴狠的神情,不管了,死就死吧,反正忍了十年,不给萧远阻止她的机会。单云勇敢地回头正视他冰冷的目光,毫不畏惧地朝他大声吼去:“你有试过在邻家小孩还扯着父母撒娇的时候,而你必须承担所有家务和照顾长期体弱多病的母亲?
你可曾试过在母亲被别人间接害死后,却不得不接受两个杀人凶手的嗟来之食?甚至于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字眼来称呼他们?
最可恨还是那个孽种,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恨不得撕烂那张讨厌的脸,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给谁看啊?是向我昭示幸福,还是想提醒我的不幸?”
伴随着这些话,单云不由地弯下身段,抱头大声痛哭,此时,脆弱如她,已经无力理会萧远的反映。
萧远回过神来,眼中有几分意外,又有几分恼怒,但最多的是疼惜。良久,萧远用手抚摸她的脸,言语无限温柔:“哭够了吗?”单云顿感意外,她明明那样狠毒地骂了单晴,为何――
“这儿把你闷坏了吧,今天就放你一天风。不过玩够了,可得按时回家。”萧远搂着她,亲切地说。按时回家?单云惊讶地看了眼萧远,无声地向他询问刚才的话是否真如她所想。萧远读懂了她的想法,拍拍单云的头:“给你一分钟,把眼泪擦干,否则我可要收回刚才的话了。”说完,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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