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眼睛立刻恢复了意识,不假思索地问,“你想怎么样,你不要伤害他。”说完,她马上后悔了,完了,他一口认定是我害晴晴堕楼的,让他知道我这么在意天鸿,只会让天鸿陷入危险。生长在尔虞我诈的萧氏家族,深不可测的心机和城府是生存的必要条件。他又怎么会看不懂一个黄毛丫头的心思呢?但是,他对韩天鸿的印象也不差,尤其是看他奔走医院,内外张罗,也算是照顾了晴晴,如无必要,他也不想伤害韩天鸿。
“怎么,害怕了?”萧远冷笑地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告诉你了,我真的没有推晴晴下楼,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单云大声地朝萧远喊去。
“哼,女人,就是你用这副楚楚可怜的嘴脸来博取你爸爸的宠爱吗?不过很遗憾,我从不吃这一套。”萧远尖锐地吐出每一个字。单云无语地仇视着他,单晴啊,单晴啊,我终究都是不如你,就算你现在变成植物人,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爱护和关怀你的人。而我就算健健康康的活在世人眼前,却渺小不如一粒尘沙,甚至要为你的任性担负莫须有的罪名,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那么我承认我输了。我本就不该有希望,希望逃离你的阴影,原来冥冥中一切早已安排,任凭人力是改变不了的。既然如此,不如破罐子破摔,早早了此残生,总比生不如死来的强!
单云哼了一声,嘲讽地大声说道:“对啊,就是我做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那个贱人,我已经忍她久了。她根本就是个妓女,妓女。”
“你说什么?”萧远的脸色近乎发白,继而冲动地抓起单云的衣领,仿佛要把柔弱地她撕成两半。蕾丝质地的衬衫本就不堪一击,加上他大无穷的手劲,砰的一声,一排扣子杂乱无章地散落在地,脱离纽扣束缚的两边大方地敞开,胸部一览无遗地展示在萧远的面前。
优美的凸起被胸衣半遮着,不禁勾起男人探索的yuwang。察觉到自己的窘态,单云飞快用手扯着敞开的衣边盖住胸前的光景,原本苍白的脸色却身不由己地转成绯红。见此,萧远也开恩地松了手。
对于女人,萧远自问是阅人无数,虽然他爱单晴,但是他最终也是个男人,在美国那么多年,上过他床的女人可谓数不胜数。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竟然会对眼前这个厌恶至极的女人有yuwang,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不然怎么会连这种贱女人也想上,对,一定是这样。
不经意地,萧远注意到雪白的衬衫上染着斑斑血痕,无疑是他昨天的亲历杰作。他用冷漠的眼神定定地注视着单云背部的惨景,眼中闪过无人察觉地不舍,不到一秒又恢复先前的冷漠。前一刻对她产生yuwang,这一刻对她心生怜悯,他这是怎么了,萧远,你不要忘了是她害的晴晴躺在医院里,对付这种恶毒的女人,就应该用最恶劣的手段。他的心很快被仇恨掩盖,对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心软。片刻之后,萧远放任伤痕累累的单云无情地踏出了囚室。
衣衫褴褛的单云绝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现在的她已经不成人样,凭什么她要遭受这所有的一切,她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他们每一个人都来针对她。此刻,她真的好想念天鸿,那个一度带给她阳光,一直在身边支持她鼓励她的好男人,也是唯一个真心疼爱她的人。只有天鸿的温暖才能抚慰她一而再,再而三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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