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能听懂。
聂枫笑了:“你汉语说得还不错,反应也挺快,在中国时间一定不短了,肯定淘了不少金了?”
“谢谢夸奖!中国男人很多都象狄先生您这么——富贵——有钱——俊俏。”
这洋妞还真会说话,聂枫心里赞叹,可惜用词不准:“你形容词会得还不少呵呵,不过中国话称男人不叫俊俏,一般说英俊。”聂枫耐心帮他纠正。
“哦,谢谢,英俊的狄先生!”
“呵呵,一教就会,孺子可教!”聂枫笑着夸道。
“孺子——是什么东西?”
聂枫哭笑不得:“孺子不是东西,啊不,孺子就是……就是……”聂枫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词,胡乱应付道:“就是你地意思。”
苏菲亚恍然大悟点点头,问道:“英俊的狄先生,距离开场还有一些时间,孺子——要不要喝酒——跳……跳……蹦跶蹦跶?”
聂枫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洋妞不会说跳舞,干脆来句土语,这老外学俏皮话倒挺快的。聂枫还没和洋妞跳过舞呢,很有兴致地忍住笑回答:“好啊!那咱们就蹦跶蹦跶!哈哈哈……”
“狄先生喝什么酒?”
这时候喝老白干肯定不行的了,既然泡洋妞,那当然要喝洋酒,随口说道:“不知道这有没有调酒师,要不来两杯鸡尾酒怎么样?”
“我会调,我帮你,好吗?”
“是吗?那就有劳了!”聂枫很惊诧地望着苏菲亚点点头。
苏菲亚扭着腰肢走到酒柜前,很快调了两杯鸡尾酒,转过身,将其中一杯递向聂枫。酒色鲜红如鲜血一般,聂枫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又喝了一口。
苏菲亚见聂枫连喝两口,看样子对自己调的鸡尾酒很满意,不由很是高兴,解说道:“这叫做‘血腥玛丽’。最适合你这样地——阴沉——浪漫地帅哥喝了!”
聂枫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忙咽下。忍住笑说:“不是阴沉,应该说深沉!”心想一个到中国来淘金的洋妞,中国话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应该多体谅,便夸奖道:“你这个‘帅哥’用的不错,很多男人不管帅不帅,都很喜欢听你这么说的。”
苏菲亚大喜:“是吗?帅哥。我调的酒怎么样?”
聂枫又抿了一口,啧啧嘴:“说实话,还真不错。”他侧目瞧了瞧,只见杯中鲜红的酒跟鲜血一般,一块剔透地冰块在血液似的酒里沉浮,如同挣扎着不愿死去地灵魂。玻璃杯口上还斜夹着的一片金黄色地柠檬,仿佛一位优雅地贵妇,正冷漠地向下俯视。又说道:尤其是这颜色。很有些诱惑力的。只不过这名字叫‘血腥玛丽’,恐怖了一点,有什么来历吗?”
苏菲亚端起自己地鸡尾酒喝了一口:“这里面有一个浪漫——优——优雅的传说,咱们边蹦跶边说,好吗?”
“不是优雅,而应该说‘优美’。那咱们边跳舞边说。”
苏菲亚点点头,微笑着将音响打开,舞曲悠悠响起。她作了个请地动作,将娇软的身躯贴在聂枫的身上,两人相依相偎,翩翩起舞。
既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聂枫当然不会客气,搂住了洋妞的腰肢,身子贴着身子,大腿贴着大腿,充分贯彻了武当派“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后发先至的精髓。如影随形贴着她慢慢地随着音乐节奏摇晃着。
苏菲亚吃吃笑,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在聂枫耳边慢慢述说着:“欧洲有一座鬼堡——闹鬼的木屋——,在布达佩斯的郊外,它地主人是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她——美丽无边,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贵族多一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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