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断两根,从来讨不到好处。
打电话报警,那个人背后似乎有很大的权势,非但分毫无损,反而是自己又被人跟踪偷袭暴打一顿。
一段时间下来,郝然也明白了是那个男人搞的鬼。
也不是没想过等那个男人不在的时候,对安暖出手。
但偏偏,那个男人跟个跟屁虫一样,安暖去上课,他就捧着一本书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安暖回家他也跟着,甚至于到现在,安暖还和他一起来了一家猫咖!
从安暖那里找不到发泄的机会,这才想到安暖的为一个好闺蜜白果。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经历过岁聿那么一场,以及和扶桑定下的契约,寻常男人靠近她,只会被胖揍一顿,永远讨不得好处。
“贱人!放开我——啊——”郝然咬牙切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果硬生生地掰断了小拇指的手指,痛苦得五官都拧在一起,那里还有原来那个温润如玉的学长风度?
白果微微勾了勾嘴角,又一把按住他的脑袋,砸在小水坑里。
“啊——艹NM的白果,老子和你没完——艹!”
看来,她之前打的还真的是轻了。
自从亲眼目睹过那一段郝然家暴安暖的画面后,白果对郝然就只有一个念头,别落到她手上,否则不把他打的屁滚尿流,也还真对不起和扶桑定下来的契约!
雨越下越大,白果又一把揪着郝然的头发,迫使他仰着头,翻着白眼和自己对视。
郝然满脸泥水,脸颊上被地上凸起来的小石头磨出好几道血印子,混着黄褐色的泥土,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呸!”郝然咬牙,一口痰吐了出去,好在白果躲闪得及时,闪开后一巴掌扣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按。
白果用大了力气,有那么一瞬讲,像失去了理智一样。
“对齐,小白,就是这样,在用力点,杀了他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先砍了他的手脚,再抽筋扒皮,泡进福尔马林……”脑海中突然想起岁聿的声音,幽幽的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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