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术,让心怀不轨的人不敢动弹,而且没有见血伤人,没有引起不必要的仇恨。
“反对营建新都的人,未必真是反对禅代的。很多人不过是舍不得建康的坛坛罐罐罢了。把这些人,跟那些死硬派们区分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你们已经把该处理的人都处理了,如果我再找借口杀一批人,那就是画蛇添足了。”
刘益守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道,这些套路不提也罢。虚虚实实的玩一招,让潜藏的敌人摸不清状况。将来等他们放松警惕了,找借口一网打尽也是寻常。
刘益守从来都只担心打仗不能打赢,根本就不害怕那些只会耍手腕的老硬币们!
“你们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唉,也不能说你们想得没道理。如今梁国的公主,对我来说,确实已经没有用了。”
看着跟自己相识十多年的陈元康,刘益守很是诚恳的说道:“一个人若是见利忘义,与禽兽何异?萧玉姈于我有恩,不能说我发达了就把她一脚踢开。像这次一般的小动作,以后都不必再做了,没有什么意思。
我做事只讲问心无愧,天命在不在我,随他去吧,不可强求。他日萧玉姈若是因为禅代之事与我反目,那也是因果,避无可避。
这些事情,你们就不必操心了,该面对的还是得我来面对。”
刘益守深深一叹,没有追究到底是谁允许萧玉姈去探监的,想来必然是陈元康、崔暹他们当中的一个,甚至是全部。
话说到这个份上,此次萧玉姈的事情就到此为止翻篇了,刘益守这是明确表示自己什么都知道,但不会秋后算账。
“主公之言,令人信服。现在属下深信,主公将来必定可以重铸神器,凝聚人心,以为天下之表率。”
陈元康双手拢袖,对着刘益守深深一拜道。
“马屁就不用拍了,我过两天就回荥阳去督战。建康的事情,你多盯着点,前方粮草一定不能断。
这次战争依赖运河,朝廷要继续疏通运河,在运河沿途建立渡口与水次仓。夺取河内后,我便会带兵前往晋州,荥阳作为粮仓所在地,一定要府库充盈。”
刘益守拉着陈元康的手,殷切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