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一样,写字的速度都跟不上下令的速度,所以不得不让手下代写军令。
相对而言,贺拔岳的脑子就慢了好多拍,不得不让手下人推着走。
正在这时,扎着男性发髻,穿着一身红色军服的羊姜,出现了书房门口,气喘吁吁,看得韦孝宽一愣一愣的。
他到了荥阳之后,就没见过军营里面有女卷,也没见刘益守满城搜罗美人,这位美人是谁呢,居然可以不经通报就直接进来?
羊姜看都不看韦孝宽,直接走过去拉着刘益守的胳膊喘息道:“快,快回建康,公主病得厉害,夜里都在喊阿郎的名字。”
萧玉姈病了?
听到这话刘益守一愣,完全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情。
临走那几天行房的时候,萧玉姈在床上可闹得欢腾呢,二人鱼水之欢好不快活,那时候刘益守完全没看出来她有什么病啊?生病了还能晚上玩不够白天也想玩?
看到刘益守露出一脸思索的表情,像是在回忆什么略显下流的画面,羊姜连忙揪住他的手臂狠狠一拧道:“本来是没病的,就是去大理寺狱去看她那些姐妹,回吴王府就病了。
阿郎不知道,萧玉娡在监牢里自尽,还在墙上写血书骂公主。结果萧玉姈那傻女人看到以后,回去一个劲的说萧玉娡跑她梦里索命……”
羊姜口不择言,都直呼其名了。
她表达能力有限,刘益守却是听明白了。
陈元康他们在建康大肆清洗萧氏外围势力,萧玉姈肯定是感觉到了极大压力,背后肯定也有很多人指责她。心病还须心药医,派崔冏回去治病是治不好的,这件事还真得刘益守亲自跑一趟。
韦孝宽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刘益守也没注意到这一点,还在跟羊姜说话。
“怎么会你过来呢?陈元康他们怎么不说这件事?”
刘益守还是没弄明白其中的逻辑关系,他又不是没有亲信,吴王府里出了什么事,消息也会送到源士康那边的。
“呵呵,阿郎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希望公主活着啊?我怎么觉得很多人都希望她早点去世呢?”
羊姜冷笑反问道。
萧玉姈的“历史使命”已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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