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结婚生子,如今已经年近九十,就这么终日在村中游荡。
听陈玉翠讲完后我心上一沉,联系起刚才那老头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老头当初为何不让拆这鱼骨庙,即便是大水淹村与他也没有任何关系,何必非要那自己一生当做赌注,而且刚才老头口中说的是龙骨而不是鱼骨,难不成这老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沉思之际我突然想起什么,脑袋嗡的一声炸响,这老头绝非常人!
刚才若不是那道劲风从身后吹来我根本没有发觉身后还有一人,要知道刚才他行走之时左右摇摆,这样的步伐根本无法化去脚步声,可这老头就当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足以见得他本领极高,虽说不知他道法如何,但在习武之人看来定然是位高手,这种化散劲力之术莫说是我,即便是我爷秦天明也做不到。
“陈姨,你刚才说那老头住在村尾破草棚是吧?”我看着陈玉翠再次确定道。
陈玉翠面色一怔,随后点头道:“没错,他就住在村尾破草棚,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跟他有所交集,这老头已经疯了,村里人见到他都躲着走,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来,反正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疯子,就算是失手杀人也不会定他的罪。”
我应承一声并未多言,随即便与陈玉翠朝着院落中走去,刚一进院我就看到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正弯腰喂鸡,这老妇人穿着还算是干净,上身穿一件红色毛衣,下身穿一条黑色长裤,头发花白,面容沧桑,上面皱纹沟壑纵横,尤其是一只眼睛已经变成青灰色,看上去有些骇人。
“妈,您这身体不好,少养两只鸡,累坏了怎么办。”说话间陈玉翠来到那老妇人身边接过她手中的玉米粒,然后便开始喂鸡,老妇人见自己女儿回来,面露欣喜之色,说道:“玉翠,你这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不会是跟家勇闹别扭了吧,要是真闹别扭我现在就给家勇打电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儿有锅盖不碰锅沿的,你说……”
老妇人话还未说完,突然发现我正站在院里,她愣了一下,问陈玉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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