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躬着头杵地面,地上满是一些红白相间的东西,就跟那碎豆腐似的,而在正屋门框下吊着一具婴儿的尸体!
尸体呈紫青色,双眼圆睁,眼睛里面都是血雾。
脐带从脖颈位置打了个结挂在门框上,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最让我感到惊恐的是这婴儿竟然是个男娃,难不成这婴儿就是张昌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噤,难道说张昌民媳妇本来怀的就是男娃,如果不是张昌民母子和接生婆这一番折腾,恐怕孩子早就生下来了。
正想着村中领导赵连海走到张昌民和他娘身边,说赶紧找两个胆大的把这死孩子弄下来,连同张赖子和他娘都拉到后山烧了。
“赵叔,这就烧了?不经官吗,这可是三条人命啊?”人群里有村民问道。
“经官?经个屁官!这一家三口死的蹊跷,我活了五六十年还没听说磕头能把人磕死,再说这脑浆子都出来了,你觉得这事正常吗,要是耽搁了恐怕会诈尸,到时候咱们村子就全完了,赶紧出来几个胆子大的把人拉走烧了!”
赵连海是一村之长,是村民眼中的一级领导,他的话没人敢不听,不一会儿人群里就走出几个青壮年,弄下门框上吊着的死孩子后就连同张昌民母子的尸体放置在了一辆准备好的板车上。
板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张昌民和他娘嘴里满是黄泥,肚子鼓的像个孕妇,那口中的黄泥就好像是被人硬生生塞进去似的。
见尸体拉走后围观的村民皆是散去,而我则是站在张家院门前愣神。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昨晚张昌民的魂儿来我家说他媳妇的尸体失踪了,既然失踪那么这死孩子又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他死之前把他媳妇肚子里面的孩子给剖出来了?
可孩子都死了剖出来有什么用,最后我想到了一种最不可能的可能,那就是这婴儿是张昌民媳妇自己剖出来的,让张昌民和他娘磕头就是为了给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认错!
想到这种可能的时候我浑身吓出一身冷汗,即便是七八月的天气可我依旧感觉到刺骨的阴寒,就好像光着身子站在三九天的雪地里一样。
我正想着突然看到赵连海和村会计正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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