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拿过一个支票夹,蓝染打开,里面是一个空白支票。
“上面的数字你尽可能地随便填写,随便你拿钱做什么,捐助孤儿院,捐助失学儿童,残疾儿童,都可以,只要你,只要你笑笑,我就开心了。”崔冽情真意切地说。
蓝染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得无法用华丽的语言来描绘的脸,她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现在的崔冽,的确深情的让人心疼。
但是……。
蓝染将那些东西丢在地上:“想做你自己做去,我才不要去做。”
她看也不看那些东西一眼。
崔冽捡起自己那些礼物,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己,真的是被这个丫头给拿住了。
自己就是捧出心去,这个丫头都不会轻易看一眼。
自己原来曾经已经走进了她的心,但是,却因为自己的疏忽,又被推远了。
想到这里,他颓废地走出了蓝染的房间。
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蓝染原谅自己?
……
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他在沙发上坐了好久好久。
然后,他拿过五瓶红酒,挨个打开,再挨个喝干。
崔冽,好像很少喝这么多酒了。
佣人看见崔冽的样子,不禁有点着急,赶紧过来劝慰:“少爷,还是不要喝太多了,这红酒喝多了,头会痛的。”
崔冽摇摇头,使劲地撑着自己的眼皮,淡淡地说:“头痛,也比心痛好多了吧?”
他咬着牙继续喝,那佣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将这五瓶红酒喝光了,他又站起来,又开始拿酒,但是酒意却上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好像炸开一般。
身子一个踉跄,坐在地板上,手中的酒瓶子摔了粉碎,将他的手也刺个鲜血淋漓。
看着手上的殷红的血,他不禁苦笑起来:原来自己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他认真地看着手上的血不停地流下,好像自来水一般。
他甚至开始欣赏起那鲜血的美丽来。
“少爷,少爷,我去叫鬼医。”佣人赶紧说。
“不用了,死不了。”崔冽轻声说。
楼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崔冽抬头向上看,却看到蓝染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好像仙女一般慢慢走下。
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腰间,不施脂粉的脸却好像清水一般清纯。
蓝染惊讶地看见崔冽坐在地上,手上全是鲜血,她立即走了下来,来到崔冽的身边。
轻轻地蹲下来,蓝染握住了崔冽那只受伤的手:“崔冽,为什么要这样?”
看看茶几上,已经横七竖八地摆了好多只酒瓶子。
崔冽苦笑了一下:“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蓝染,真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你才能满意,才能原谅我,难道,你真的要我死吗?”
一向强势,一向骄傲的崔冽,此时,竟然有说不出的虚弱。
蓝染一把抓住了崔冽的手,淡淡地说:“崔冽,让鬼医给你包扎。”
“不,我不想。”崔冽淡淡地说。
“你这是苦肉计吗?这样就让我原谅你?”蓝染冷冷地说。
“苦肉计?”崔冽不禁苦笑了一下,“小染,难道我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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