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一样喜欢这些藏獒,不过她多少有些看不起霍海这个大陆小孩,只是淡淡地和霍海聊了几句后就回楼上房间了。
周老对霍海格外感兴趣,不停地询问霍海的情况,霍海也不瞒他,一五一十地说个底朝天,连他爷爷叫霍扁担这么搞笑的名字也给说了,却没成想周老皱着眉头苦思,想了好半天,才告诉霍海,他解放前在大陆时一定见过或者听说过霍扁担这个名字。
霍海笑了:“周爷爷,这不可能啊,我爷爷这辈子都没离开过南安省呢,我听他说过,他这辈子最远的地方就是在解放前跟着我老爷爷来过三次省城,他又没读什么书,以前跟我老爷爷在蓝水河里打渔,在山里砍树放木排,混到解放后才娶媳妇,而且还是捡了大便宜。
那时候分阶级成分,地富反坏右黑五类分子的女儿不好嫁人,我奶奶就是一个反动伪军官的女儿,不过她爸爸在抗战中死了,叔叔把她养大,但是她叔叔是个不大不小的地主,成分不好,经常被批斗。我奶奶得了一身病,爷爷看她可怜,娶了做老婆,养好身子后才变得漂亮了,过了好几年后直到1958年才生下我爸爸一个独生子。86年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我爷爷啊,霍扁担,名字土得掉渣,做事也土得掉渣,年龄跟您差不多,六十多岁,整天没个正形,打牌赌博游手好闲,抽烟喝酒吹牛聊天,跟您不是一个层次的,也许您听说的是另外一个也叫霍扁担的人吧!”
周老摇头道:“不对,我对你们家乡天士县蓝水乡好像也有点印象呢,我再想想,嗯,你曾外祖父是个军官,你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
“记不得,只知道姓袁,爷爷说过他老人家是黄埔军校毕业的高材生,远征军去了缅甸,尸骨无存,好像当时是当个营长吧,坟墓都没有。”
三只小獒睡一阵子就醒了,在母獒肚皮下拱来拱去找,那只黑色母獒很通人性,大概是知道霍海救了她孩子的命,居然在霍海进入产房时喉咙里呜呜地叫了两声,眼神里流露的情感也带着三分亲近。
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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