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好。”说完,白黎曼也和薛一峰做了一样的事。
薛一峰:“没带录音笔?”
白黎曼:“这个应该我问你。”
薛一峰:“没有,你可以查。”
白黎曼:“我相信你,我也没有。”
“好,那开始吧!”薛一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说明自己的来意。
“你应该知道,现在事情闹这么大,不会有律师再敢接你舅舅的案子,现在你们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了!”
“你什么意思?”
“我需要你和我说实话,我才能帮你。”
“什么?”白黎曼假装诧异道,“你不是说了吗?这个案子现在就是烫手的山芋,你敢继续接?不怕坏了你的名声?”
“哪里坏名声了?这件事难道不是江明水做的吗?只不过对方耍了个手段,我不小心中招了而已。
下面,我自然要开始我的反击了!”薛一峰冠冕堂皇地说着。
白黎曼“愣愣”地看了看薛一峰。
“怎么?你没懂?”薛一峰问道。
白黎曼摇了摇头,“不是,我懂了,只是你为什么……”
“你懂就好,只要懂了,一切好说。接下来,你可以好好和我说说,这件事究竟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白黎曼低下了头,作出似乎在考虑薛一峰建议的举动,默不作声。
等了许久过后,白黎曼依旧没有做声。
但是,薛一峰急了,“你还有什么顾虑?”
白黎曼抬起了头,“我没有,只是,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白黎曼说了一句丧气话。
“在我薛一峰的字典里,不会有‘失败’这两个字。”薛一峰对于白黎曼的丧气话很不满。
这件事,可以说是背水一战。
赢了,财名两得;输了,则身败名裂,没有任何退路。
所以,他们必须赢,也只能赢。
“我想……我问问我舅舅吧……”白黎曼还是有点犹豫。
“怎么,你怕了?你郑燕燕不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吗?打架泡吧不在话下,诬陷江明水都已经开始了,如今就这点小事,就怂了?想半途而废了?”薛一峰用激将法。
“谁怕了,来就来!”
白黎曼假装成功被薛一峰激怒。
“好,那你和我细细说一下情况吧,记住,一个细节都不能遗漏,成败在此一举。”薛一峰反复嘱托着。
毕竟在他眼里,对方不是一点不靠谱。
如果不配合,后果不堪设想。
“好。”
于是,白黎曼将郑经之事细细说来,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听完白黎曼的话,薛一峰忍不住想骂娘。
太缺德了!计划漏洞百出,是怎么有胆量陷害别人的,而且自己还在不知情中帮他们陷害成功了!
薛一峰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道:“那之前那些拆迁户已经得到的一半赔偿是谁给的?”
薛一峰觉得,这个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你查不到吗?”白黎曼反问。
“查不到,国外账户,无名。”
白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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