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路靠着马匹,但过了长城后,朱伯沝的回程就方便多了,从张家口上车,在火车上睡上一日,等天亮时分就能抵达京师。
“二弟!”
一下车,朱伯沝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闻声望去只见身着戎装的太子朱伯?正在不远处笑盈盈地站着。
“大哥!”朱伯沝一喜,他和朱伯?已有一年多未见了,刚一回京就见到朱伯?亲自来车站接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感动。
快步上前,兄弟相见,两人高兴不已。寒暄了几句,朱伯?领着朱伯沝从特别通道出了车站,在外面已有马车等候。
朱伯沝作为安北王自然不可能一个人回来,随同他一起的还有几十随从、侍卫,不过到了京师,这些人自然就另外安顿下来,在大明京师的安全是有绝对保证的,这点不用有丝毫顾虑。
上了马车,兄弟二人坐下,马车缓缓启动,沿着去京师的官道朝着京师方向而去。
“听说弟妹有喜了?”在车上,朱伯?笑问。
朱伯沝点点头,脸上是挥之不去的笑意:“离开北地前刚有的喜,现在算算两个月的孕。”
“恭喜你了!”朱伯?拍拍朱伯沝的肩膀,朱伯沝笑着问:“对了大哥,听说大嫂也有了?”
“对!比你早些,如今三个月的身孕。”
“恭喜大哥,贺喜大哥!”
“哈哈哈,你小子,同喜同喜。”
兄弟两人哈哈大笑起来,都为对方的喜事而感到高兴,同时又为自己马上就要做父亲而感慨。
“这一路辛苦了,没遇上麻烦吧?”
“没有,如今草原还算太平,就是这一路南下骑马有些不方便,所以在张家口停留了两日。”朱伯沝说道。
朱伯?点点头,草原的情况他知道,朱伯沝的封地在漠北北部区域,离着京师的确是远了些。这一路南下需穿过草原,草原上的路可不太好走。
“铁道部已准备在草原建铁路了,等铁路建好以后你来往京师就方便多了,不过这需要时间,你也知道铁路的修筑不是说修就能修成的。”
朱伯沝点点头,但依旧高兴道:“这倒是件好事,只要有了开头就不怕时间长,三四年不成,五六年,甚至七八年总能修成,等有了铁路不仅是安北受益,就连整个草原也都能受益。”
“正是这个道理。”朱伯?说道:“蒙古一地虽已经归顺,但草原民族终究不是汉人,要想彻底让其融入大明还需很长的时间,当年父皇封你安北王其中深意你当知晓。”
“这些年,大明不断向蒙古渗透,军事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要想真正让蒙古为大明所有你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万万不可大意。”
朱伯沝明白这个道理,尤其是他在安北这一年多的时间更对朱怡成当初的安排有了深刻的理解。蒙古人崇拜强者,蒙古人的率直和简单让朱伯沝颇有好感,但是蒙古人的羁傲不逊和骨子里的那种攻击性同样令人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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