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吗?”
段凌风崩溃了,“你爱跟就跟着吧。”
于是,只要段凌风一下班,就可以看见广场上那个背着书包,留着短发,不停数地砖的女孩。
“姐夫,我来接你下班。”
“段总,这是?”秘书不解的问。
他头疼,只好说:“我女朋友的妹妹。”
“哈喽。”炎忆夏跟他的秘书打招呼,“我叫炎忆夏,你叫我小夏就行。”
她上前挽住段凌风的胳膊,“姐夫,我们去吃什么?”
秘书张大嘴巴,这是……姐夫跟小姨子的爱情故事吗?
炎母看出炎忆秋的不满,于是私下跟炎忆夏说:“忆夏,你干嘛老缠着你姐夫?你姐都不高兴了。”
“我就是喜欢他啊,我姐不高兴?她可以跟我公平竞争嘛,反正他们也没结婚,我是可以挖墙角的。”
“你……”炎母让她气到不行。
“妈,就算结了婚,还有离婚的呢,这年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你更看好我们哪一个啊?”
“死丫头,让你气死了,不管你了,你们爱怎样怎样吧。”
“这就对啦。”炎忆夏在炎母的脸上亲了一大口,转身,白嫩的小脸上却罩了层淡淡的忧伤,不管他怎么努力,段凌风就是不肯搭理她,嫌弃她像是嫌弃小猫小狗,她是样样都比不过炎忆秋,那又怎样,爱是没有国度没有血缘更没有长相限制的。
炎忆秋终于跟炎父炎母提议,让忆夏出国吧,国外的教育水平更先进。
于是,炎忆夏二十岁的时候,段凌风终于可以摆脱她了,她去了国外念医学。
而他跟炎忆秋的感情持续升温,两人几乎好事将近。
炎忆夏和炎忆秋的关系仍然是不愠不火,她每次回来,只要看到段凌风,就会缠在他身边,姐夫长姐夫短的叫个不停,不过,总是时间短暂。
三年后,炎忆夏在炎家的医院做了医生,在师傅的指导下,倒也小有成就。
她依旧是齐耳的短发,简单的穿着打扮,比起几年前,成熟中又带着小女生般的俏皮,医院的一些单身男医生都对她趋之若鹜。
“段凌风,我喜欢你。”她发完短信,便将手机一放,做手术去了。
等她手术回来,看到段凌风回复的短信,“我马上要跟你姐结婚了。”
她脸色一沉,再也笑不出来。
婚礼定在一周之后,她陪炎忆秋去选礼服,她穿上礼服的样子真漂亮,像是童话里的公主,她即将要嫁给她最爱的人了。
“忆夏,好看吗?”
“不好看。”她冷冷一哼,不管炎忆秋穿什么,她都说不好看。
炎忆秋也不在意,指着其中的一件白色婚纱,“就要这件了。”
炎忆夏这几天的心情不好,所以,今天轮到她值班时,她心不在焉的翻着童话书。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她将书一扔,有护士跑进来,“炎医生,有急诊,车祸。”
她听了,急忙跑出去。
当她看到躺在手术台上鲜血淋淋的人时,顿时惊呆了。
是炎忆秋。
怎么会这样?
“炎医生,准备手术吧,病人快不行了。”护士催促。
“好。”炎忆夏马上戴上手套。
她拿起护士递过来的止血钳,突然手一抖,竟然拿不稳。
她努力平复了一下,深呼吸,终于拿起钳子。
病床上炎忆秋双目紧闭,气若游丝,重创的地方在腰部,内脏多种破裂。
钳子又掉了,掉在炎忆秋的身上。
她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不但手抖,身子也在抖,她几乎站立不住,不得不扶着床栏。
“炎医生,你怎么了?”护士奇怪的问。
她大汗淋淋,还没有做手术,却像是虚脱了一样。
躺在这里的是她的姐姐,虽然她一直对她印象不好,可也是她最亲的人。
她说,美的东西是用来欣赏的,她很美,可现在残破不堪。
不行,她做不了,这个手术她做不了,她连钳子都拿不住。
“主任呢,快打电话让主任过来。”
“啊?病人快不行了……”
“我知道。”她大吼,“快打电话。”
炎忆夏颤抖着试着去拿钳子,可是一看到炎忆秋的脸,她就开始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病,她是医生啊,她不该怕的。
可她害怕极了,怕她会死,越是怕,她越是紧张。
终于,她一屁股跌倒在地,大口的喘息。
主任赶到时候,她被护士扶到一边休息,
“小炎,怎么会这样,这个手术对你来说不是难题啊?”主任一脸的纳闷。
炎忆夏低着头,“主任,一定要救她,她是我姐。”
三个小时候后,炎忆秋死了。
因为延误了最佳的手术时间。
炎忆夏苍白着脸走出手术室,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她看到段凌风赤红的眼睛,他冲着她大吼,“你满意了吧?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吧。”
她捂着红肿的脸,“不,不是这样的。”
炎忆秋的葬礼,段凌风没有出现,炎忆夏呆呆的看着墙上放大的照片,她在心里喊了声,姐,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她想救她,真的想。
“咚咚。”
炎忆夏刚换下参加完葬礼的衣服,有人敲门。
“是我。”
段凌风在外面喊。
她打开门,他冲进来,二话不说的将她抱起,然后狠狠的丢在地板上,她来不及惊叫,他已经扑在她的身上,三下两下的撕去她的衣服。
“炎忆夏,你满意了,你害死忆秋,你满意了是不是?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他边吼边贯穿她,第一次的痛,刻骨铭心。
他做到她流血不止,下身被血染红。
他却连眼睛都不眨,起身穿好衣服扬长而去。
炎忆夏木然的躺在地板上,活该,这是自己该受的惩罚,他做得对。
流血?流光了吧,流光了,她就可以不这么内疚了。
死了,她去跟姐姐陪罪。
炎忆夏绝望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她闻见消毒水的味道,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她的腿间不断晃动。
她醒了,她没死。
她看到站在窗边的段凌风,哑着声音说:“你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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