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慕霏语瞧见莫曦颜黯然的脸蛋儿上左一抹、右一块的乌紫之伤,盈盈秀眸漾起一丝讥诮:“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莫小姐脸上挂彩,难得啊难得。”
“好看吧?~帅气吧?~”莫曦颜沙哑着嗓子,一脸怂相地瞥一眼掩口讥笑的慕霏语。话未落音,顿感胸喉一阵气塞,捂着嘴便死命地呛咳起来。慕霏语一锁眉头,担忧地注视莫曦颜疲弱的模样,轻轻地拍着莫曦颜的背:“瞧你那病猫样,看来这次真的伤惨了。”
“回去了还不愿意好好休息,非得赶忙进宫。”
“咳咳,没事。过个几天就好了。”莫曦颜用绢帕掩住口鼻,嘟囔出声。
半晌,莫曦颜顺了顺气,将手中的玉石收在衣襟里。抿唇,苍白虚弱的脸上划过无奈的思绪:“我真是气愤,居然在眼皮子底下将那狗屁镜子弄丢了。”
“若是那劳什子落到奸人手中,免不了又是一番劫难。”
“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乌月镜自行消失的,你怎能怨怪自己呢。”慕霏语向着叹怨的莫曦颜径自摇头:“那夜从昭月那闻讯你莫名失踪,我们立即领了一帮人前去菲烟山找你。”
“那玉伽洞处境诡异,探寻不出,我们便先去监牢将棘挽珂那毒女带出来,让她引路。谁知那毒女半路放哨纠结了一帮棘族人去对付我们,待我们摆平那帮巫蛊之辈再去寻你时棘挽枫已被你施术杀死。”
“棘挽枫死了,棘族人连同那贼女就逃脱不见踪影了。你病弱昏迷,自是不知道那乌月镜是如何不见的,所以这不怪你。”
“可是。”莫曦颜沉敛了眉目,郁郁出声:“这乌月镜到底去了哪呢……听陛下说,自从昨日棘挽枫被我杀死之后,北方的棘族人都束住手脚,不再惹事了。妖狐的心脏还没拿到,他们为何这么快就收手了?”
“我总感觉棘族人这一出抢夺妖狐心脏、解开灵力封印的马戏背后另有黑幕,是不是跟血璎珞有关呢?这一切都让我隐隐不安。”轻轻地捂住衣襟里的玉石,莫曦颜轻阖含烟的杏目:“此次进宫,陛下竟将如此重要的千矶石交与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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