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过.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甚至忍不住去怀疑这个女子是否存在的真实性.甚至那些鲜活的回忆也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曾经在梦里杜撰.
“怎么.”
赵烟树突然重新收好瓷瓶.把打开一半的琵琶合好.淡然道:
“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三千俗人.她既要寻个清静之所.这里自然非是理想之地.”
胡钟问她:“你待如何.”
“寻一空山林深处再送她不迟.”
胡钟眉头皱起.却依然极好耐性的说道:“你沒有那个时间了.”
“不.”赵烟树轻声说道.“奴家有生之年.应该是已经够了.”
胡钟看着她.突然间很是好奇在这样的情况下眼前的女子将以怎么样的方式救出自己.“你用毒的功夫胡某知道.而且自认从认出你到现在胡某一直不曾松懈过.而赵娘子你是不会武功的.更遑论胜够胡某.”
“奴家知道.”赵烟树点点头.“胡郎君也是会用毒的.可是奴家之前在汴京时曾在郎君身上下了蛊.一直到如今郎君也不曾知晓.所以奴家想.在这上面奴家应该是要胜上一筹的.利用了木兰拖延了一些时间.实在很是抱歉.”
“骨灰是假的.”
“不是.”赵烟树摇摇头说道.“是真的.奴家确实是受了木兰所托把她带了來.只是刚才······现在看來.是真的要另寻一个地方安置她了.”
“你.”胡钟说不出心里是怎样的感觉.心底里有着无尽的懊恼不停的窜上心头.又有着被人愚弄了的感觉.也许一开始.就不应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现在这般身不由己.为人所控.说起來.不过是自找的.
“血里有毒.”
“是.”赵烟树点头道.“不止是血液里.琵琶里也有.若是分开來怕是瞒不过你.”
“不可能.”胡钟道.“人的血液里怎么可能存有毒性.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怎会存在.”
“若是别人自然是不可能的.”赵烟树停了一下.又道.“奴家以前吃过一些不知名的药物······”
“药物.”许是一个用毒的人对于毒物天生的兴趣.顾不暇目前自己的处境.胡钟又问道.“那是什么.竟能让人的血液含了毒物还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生活.”
“奴家也不清楚.”说话间.赵烟树收好东西.“证明了这些年.只知如果添加一些东西.血液里的毒性便也不同了.”
“这是胡扯.”胡钟厉声肯定道.“胡某研究毒物几十年.根本不曾听说过有这样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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