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浅商道.“赵大夫和七公子遇此祸事.儿家一直未曾帮得上忙实在很是惭愧.而赵大夫你不但不介意还让七公子送药來.浅商心里实在是感激不尽.”
她的话说的急.赵烟树顿了顿才道:“奴家既然已经出手诊治.便该做完一个大夫该做的事.这原也只是责任而已.殷娘子不必介怀.”
殷浅商又道:“不管如何儿家还是很感激.对了.这几日双层堡里家父突然间下令加强了戒备.赵大夫刚才进來可有伤着.”
“不曾.”赵烟树起身说道.“还请殷娘子恕罪.刚才进來时奴家情急之下用了一些**冒犯了贵堡守卫.”
想起以前殷浅商的那些反应.赵烟树终于还是瞒着她自己和沾尘见过面一事.并非心虚或者什么.只是在这个时刻实在不想再添些莫名的麻烦.
“赵大夫快别客气.”殷浅商忙又扶她坐下.说道.“其实赵大夫你今夜前來的目的是什么儿家也是知晓的.原就是浅商考虑不周.发生了这样的事应该一开始就让人去江宁告知于你消息的.只是这几日父亲安排的事务实在繁杂.儿家一时分心就把正事延后了.”
赵烟树摇摇头.道:“这沒什么.殷娘子不必介意.不过奴家确实就是为此而來.并沒有想要劳烦娘子什么.只是奴家几番查看之下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无计可施之下才想到來娘子这里看看可能知晓些什么.”
殷浅商有些惭愧的说道:“这些时日家父安排儿家的都是些其他的闲事.昨日听说此事后儿家忙去查看时何缘由.可是家父说此事事关重大.一直都是他在亲自处理.直到刚才不久儿家才知晓整个结果.赵大夫到來之前儿家还想过明日便让人把所知的信息送到赵大夫的住处.对了.还有之前说好的诊金一起.”
赵烟树接过女使端來的热茶.向殷浅商谢道:
“奴家谢过殷娘子费心了.”
殷浅商又道:“据儿家所知.七公子随无相住持來到双层堡之后便一直是无相住持守在一旁.因为据罗锦门的人说.七公子武艺非凡.若是有心做些什么.其他人怕是压制不住.无相住持便说可以在事情确定之前看守七公子.目前情况就是这样的.”
赵烟树松了口气.又道.“殷娘子可曾知晓为的究竟何事.”
“这个·····”殷浅商惭愧道.“儿家也曾问过.只是除了和罗锦门何门主丧命一事有关之外再不曾知道些其他的什么了.”
“知道这些也已经足够了.”赵烟树起身说道.“有劳殷娘子了.奴家实在是感激不尽.”
“赵大夫别这样说.”殷浅商忙说道.“七公子和你帮了儿家那么大的忙.浅商一直沒有机会好生感激.况且这些事也不过是随便为之.不比赵大夫救人之恩.”
“都是一样的.”赵烟树低声说着.忽然又想起一事.问殷浅商道.“殷娘子.那时奴家送來的方子上有一种针法极是麻烦.不知可曾顺利进行.”
“儿家有幸寻得一人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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