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树娘.”苏净半个身子还挂在窗外.很是坦然的笑道.“妾身莫名來访.实在打扰.”
“苏娘子.”赵烟树很是庆幸这扇窗的外面对应着的是几户人家长满了青苔的围墙.忙让开一些位置让她从窗扇里进來.好笑道.“怎么飞檐走壁的不走门改行窗了.”
“树娘可就别再笑话妾身了.还好以前妾身曾对树娘你和王衙内孜孜不倦的调查过才能这么轻易的找到这里.”苏净进门來.忽然皱起鼻子嗅了嗅道.“这屋子里怎么有着这么浓烈的药味.树娘你受伤了.”
“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赵烟树走到炉子旁把火势调整了一些.又回到桌旁给苏净倒了杯热茶.
“不严重.”苏净看着她更是苍白憔悴的神色满连的不信.“树娘你这脸色可比前些时日更苍白了.妾身又看不见是伤在哪儿.可是内伤吗.被什么伤的.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在床上好生歇着.”
“嗯.”赵烟树点了点头.笑着一句句的回答道.“并沒有什么大碍.奴家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在不起來都可以直接装进棺材里了.”
“啊--呸呸.”苏净忙道.“树娘你怎么说话也沒个忌讳的.”
“是奴家口不择言了.”赵烟树见她担心.有些难掩的说道.“奴家也懂得一些药理.又懒得动作.为图个省事这才在屋子里煎药.故此熏得满屋子的苦药味.”
苏净见她确实是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不过精神倒是还好.便也放些了许多.又道:
“妾身就猜到今日你们一定不曾出门的.”
“怎么.”赵烟树道.“苏娘缘何这般肯定.”
苏净道:“在这样时刻只怕你和王衙内一出现在江宁的大街上便会被外面的守着的那些虎视眈眈的江湖人啃得渣滓都不剩.”
“有这么严重吗.”赵烟树有些惊奇.不过想起王艳瞳曾说过的客栈掌柜曾经提醒的过的话语倒是也就释然了----连一个平常百姓都能知晓得这般清楚.恐怕这次是真的很麻烦了.
“实在是比树娘你所能想像的还要恐怖许多.”苏净夸张的说道.“好像所有人都在找你们似的.有那个消息灵通的估计一直在客栈外守着等你们出门呢.”
赵烟树了然道:“所以苏娘你才会从窗子里进來.”
“是呀.”苏净道.“妾身猜想估计连江宁的城门口都有人守着呢.”
赵烟树淡然问道:“这么多的人都是想要那什么奴家也不知道的东西.”
“就算不是为了那个东西來的.”苏净分析道.“若是能最先得到你们的消息应该也能卖个好价钱的.树娘你是不了解这个江湖的行情.妾身猜想接下來至少半年的时间江湖上的话題都是围绕着你和王衙内展开的.”
“有这么恐怖吗.”赵烟树小心照看着火上的炉子.一时有些愣住.又有些好笑的转向苏净道.“不过苏娘你这么兴奋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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