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烟树若是能够留得一条命在就尽量的留着.若是不能.也便罢了.”
“门主放心.”程金道.“属下这便传信到罗锦门.定能顺利完成这个任务.”
冬天的白天比之夏日总是要短上一些.申时刚过.墨色便已晕染了一片天地.
“有劳了.”见老大夫终于撤了银针.王艳瞳立在床边递上湿热的巾帕.又走到床前替赵烟树把衣服整理好.把被子轻轻的盖上.才走到老大夫身旁问道.“不知树娘伤势现下如何.”
“郎君不必太过担忧.”老大夫道.“娘子虽然受了内伤.不过因之前就已经服下良药的缘故.现在施针之后再好生歇息几日就可痊愈了.”
“不知树娘何时能醒.”
“一个时辰左右应该就能醒來了.”老大夫道.“老夫这便写张方子.郎君按时把药让病人服下就行.”
“小子记下了.”王艳瞳付过诊费.把大夫送出门.又谢道.“大夫慢走.”
“郎君请留步.”老大夫道.“老夫告辞了.”
“王郎君.”王艳瞳正欲关门忽听客栈里的酒保唤道.“请等一下.”
“嗯.”王艳瞳道.“不知何事吩咐.”
“吩咐不敢当.”酒保道.“不知娘子伤势可好些了.”
“大夫说已经沒有大碍了.”王艳瞳道.“之前多谢兄台替区区去请了大夫來.请进.”
“不用麻烦了.”酒保把手里的餐盘递给王艳瞳道.“赵娘子沒事就好.之前掌柜的说赵娘子有伤在身.吩咐小底送了这碗热粥來.”
“嗯.”王艳瞳接过粥碗.谢道.“还请代区区说一声.多谢掌柜的好意.”
“郎君放心.小底记下了.不知郎君可还有什么吩咐.”
王艳瞳道:“如此就劳烦兄台等一下送些晚饭上來可好.”
“好的.”酒保一边应着.又有些犹豫的往王艳瞳的房里看了一眼.
“怎么.”王艳瞳道.“兄台可还有什么吩咐.”
“沒······沒了.”酒保下意识的摇摇头.道.“如此小底退下了.”
王艳瞳进了屋把粥碗放在一边的圆桌上凉着.也不知道赵烟树何时会醒來.便干脆到床边的圆凳上守着.
“咚、咚、咚.”门外忽然传來很轻的敲门声.
王艳瞳转过屏风.打开门.颇为奇怪的看着门外端着饭菜的人.
“掌柜的.”
“王郎君.”空月客栈的掌柜道.“这是你之前要的晚膳.”
王艳瞳忙接过说道:“有劳了.掌柜的请进.”
“不麻烦了.”掌柜说道.“王郎君和赵娘子住进空月客栈也有些时日了.老朽看两人也不像是坏人.”
王艳瞳微颔首说道:“掌柜的有话请说.”
掌柜道:“老朽在江宁也呆了几十年了.大大小小的江湖事也多少见识了一些.所以虽然看不出二位是何身份.但也看得出來二位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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