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忙走上前小心的伺候着.
不一会儿.几人便到了何家父女所住的心成客栈.虽说是客栈.不过因为住的单独的院子.倒是更像是一般人的家府.
几人进了院门.便有人领着三人往何阳显所住的屋子赶过去.
“爹爹.爹爹.”
何玉君一进门便急急的往床边走去.见何阳显闭着眼躺在床上.一边的肩上犹自浸着丝丝的血迹.心里更是焦急.声音里又带上了哭音.
“玉儿.”何阳显被何玉君吵得皱起了眉.问道.“你哭什么.”
“爹爹.”何玉君犹自哭哭啼啼道.“你又流血了.”
“傻孩子.”何阳显颇为宠溺的说道.“江湖的人哪有不常流血的.你这孩子不是常说要坚强的吗.”
“可是····可是····”何玉君道啜泣.“女儿心里还是难受.”
“别哭了.这伤死不了人的.”
“呃.爹爹.”何玉君抹着眼泪道.“女儿把赵姐姐请來了.”
“什么.”何阳显一惊.忙欲撑起身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何门主.”赵烟树忙上前道.“你身上有伤.不可妄动.”
“赵娘子.”何阳显见赵烟树走过來更是心急.忙说道.“你请坐.玉儿那孩子冒失.一大早就去叨扰你.应该还沒有用过早膳吧.老夫这便让人下去安排.”
“何门主.”赵烟树道.“奴家不打紧的.倒是门主身上的伤很是严重.得赶紧重新包扎过才是.”
“只是轻伤而已.”何阳显道.“江湖人受伤是常有的事.有劳赵娘子挂怀了.”
“这么重的怎么还说是轻伤.”赵烟树皱眉道.“若是再不重新包扎.只怕这整条臂膀都会废掉的.”
“什么.”何玉君急道.“赵姐姐.竟是这么严重的吗.”
赵烟树点头道.“何门主肩上的伤几乎被对穿而过.已是伤了筋骨.”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何阳显颇为吃惊.昨日赵烟树就算在场最多也就看个大概而已.而且她不会武功.其中门道更是看不出來.现在她虽然站在自己面前.也仅仅说了几句话而已.难道江湖上说的竟是真的吗.----眼前的女子果真有着妙手回春的医术.
“爹爹.”何玉君吓的忙对何阳显说道.“爹爹.你快让赵姐姐看看吧.女儿不要看你沒了一条手臂的样子.”
“你这孩子.”何阳显无奈道.“赵娘子只是说说而已.你倒是诅咒起爹爹來了.”
“我·····我·····”
“好了.”何阳显安慰她道.“爹爹沒说不治.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矜持一些.让你王大哥看笑话了.”
“嗯.”何玉君这才想起王艳瞳还在一旁.只羞红了脸颊看向他的方向.却看见王艳瞳坐在圆桌旁的靠背椅上.只是静静的看着赵烟树的方向.像是在欣赏一幅水墨画一般.眼神清明.神色淡然.
脸上的羞红瞬间退去.何玉君美丽的瞳孔里只剩下隐隐的一丝妒恨和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