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若嘀咕道.“你是因为喜欢他们吧.以前你就不喜欢这样.”
“什么怎么样.”半响.苏净拍拍苏若的脑袋.“走咯.早些回去歇息.今日虽然看的一场好戏也挺累人的.”
声音渐渐的远去.王艳瞳和赵烟树相视一笑----真是一对有意思的姐妹.
赵烟树两人走进殷浅商的院子.这一次她沒有出來迎接两人.而是直接让女使把两人引进屋子里.
“赵大夫.”殷浅商倚在窗旁的围子榻上.见两人进來忙欲起身相迎.
“哎.别动.”赵烟树急上前几步说道.“殷娘子竟沒有去看过大夫吗.”
“不过是些小伤罢了.”殷浅商不在乎的笑了笑.说道.“二位请坐.奴家擅自做主把二位请了來.却不防双层堡出了这样的事.让二位笑话了.”
“殷娘子客气.”王艳瞳道.“之前承蒙照顾了.”
赵烟树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殷浅商道.“这只是简单的止疼药丸.殷娘子若是不介意.便先吃下一丸.奴家再开张方子.想來不过三五日.娘子身上的内伤便可痊愈了.”
“如此多谢了.”殷浅商谢道.“儿家一定会让人把诊金如数奉上的.”
赵烟树笑道:“如此奴家先谢过.”
“赵大夫.七公子.”殷浅商又道.“儿家本來想此事不能帮上二位什么.便让人请了二位來.若是发生了什么也好及时做好决断.只是不曾想到又发生了这些事.父亲说是三日后再公布.到时还望二位注意一二.”
赵烟树两人知道她说的是关于那个画像的事.确实.之前他们呆的那间屋子不但视野较好.现在想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似乎也挺好跑路的.
“区区谢过娘子好意.”王艳瞳道.“往后会注意的.”
如此呆了片刻.赵烟树安排两人用了餐饭.又不顾女使的劝阻硬是跟着两人到了沾尘住的屋子.虽说从一个大夫的角度是应该做些什么的.不过赵烟树什么也沒说.只是不时的叮嘱一些殷浅商应该注意的地方.
然今日殷浅商的表现却实在是叫人意外.好像她不顾身上的伤硬是跟着过去真的只是为了让沾尘记着自己.无论沾尘对赵烟树说了些什么她也只做不曾听见.末了又认认真真的问赵烟树关于沾尘记忆的事.赵烟树想到之后也不知会发生些什么----若是殷森公布的那个画像真的和自己有关.怕是也不能再这么随意的在双层堡内进出.便道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便是自己以后不方便也会留下方子给其他的大夫.不会耽误了沾尘的诊治.
殷浅商听完只是简单的道了谢.赵烟树只觉她看着沾尘时再沒有以前的那种或讨好或愤怒的态度.只是淡然的看着.就像看着已经属于自己的所有物.再沒有迁就的必要.不知怎么的.赵烟树忽然便觉出一丝说不清何处來又往何处去的凉意.
之后两人出了双层堡.殷浅商又派了马车一直把两人送回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