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瞳轻杨着鞭子.忽然觉得.这样.也真的沒有什么不好.
“娘子.”殷实看着坐在圈椅上一直气定神闲的女子.躬身问道.“明日便是同道大会了.不知娘子可做足了准备对方罗锦门.”
“右使又操心了.”殷浅商皱了皱眉头道.“不知右使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否.”
“娘子吩咐的一切事宜已经处理好了.”殷实道.“属下保证.绝对不会耽搁了娘子.只是不知.娘子明日里有何打算.堡主让属下跟随娘子.若是之后问起什么.属下也好交代.”
“你不用拿父亲來威胁儿家.”殷浅商道.“儿家已经和父亲说清楚.只要沒有意外.父亲不介意用一天的时间來给罗锦门殉葬.”
殷实莫名的就打了一个寒颤.躬身道:
“娘子请恕罪.是属下多虑了.”
“算了.你先下去.”殷浅商道.“其他的准备儿家已经吩咐下去了.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劳烦右使的.儿家再來叨扰.”
殷实明白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这两父女的相处方式.所以自己以一个堡主派來的几乎称得上是细作的身份留在殷浅商的身边.能够得到她这样的待遇已经是难得了.
殷实一离开.殷浅商立刻转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娘子.”
“沾尘呢.”
“沾尘师父在他的屋子里.”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殷浅商又赶去沾尘的屋子.
因为忙着罗锦门的事.已经快要有十二个时辰沒有见着那个人了.她不敢保证他是不是还记得自己.如果真是那样.殷浅商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把那个胆敢挑衅双层堡的门派全灭成灰.
“施主.”沾尘盘坐在窗前的蒲团上.有些迷茫的看着忽然推门进來的殷浅商.
果然吗.殷浅商定定的看着他.半响终于开口道:
“不是还沒有到十二个时辰吗.你又记不得了.”
“浅商······施主.”沾尘终于回过身來.有些抱歉看着她.
殷浅商松了口气.走进屋内.“不必这般歉疚.反正最后还记得就好了.”
“浅商施主.”沾尘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殷浅商心里一紧.反问道:“沾尘你怎么这么问.”
“阿弥陀佛.”沾尘道:“浅商施主带着一身的血腥之气进门來.”
“你.”殷浅商不自主的退后了一步.想辩解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沒说.只是定定的看着沾尘.眼睛里有不安、焦急还有惶恐.最后渐渐的变成了决然.
“浅商施主.”沾尘念了一声佛号.说道.“杀戮之事.还是少一些的好.因果报应.最后总是不好的.”
“你这是担心吗.沾尘.”半响.殷浅商忽然问道.
沾尘道:“若是劫难之前可以避免的.总要尽最大的努力才是.”
“所以这是你的责任.不是因为关心我.”
“事实如此.”沾尘道.“怎样想.但凭个人本心而已.”
“你.”殷浅商正待发怒.忽然又握紧十指说道.“儿家若是放下屠刀.沾尘你会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