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记得自己二人的样子---也许真的是再见既是有缘.王艳瞳笑了笑说道:
“鄙姓王.字艳瞳.沾尘师父有礼.”
沾尘道:“阿弥陀佛.王施主客气.”
进了屋子.沾尘亲自为几人奉茶.待端到赵烟树面前时.看着赵烟树脸上的伤认真问道:“赵施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故.”
赵烟树依旧回道:“一点意外而已.多谢沾尘师父挂怀.”
“赵大夫.”殷浅商打断两人的谈话.“不知沾尘的记忆何时能够治好.”
赵烟树打开自己带來的藤编药箱.边说道:“病來山倒.病去抽丝.沾尘师父的病症是先天带來.更是要麻烦一些.且病因又不在五脏.不能以常规作断.所以所需时日可能更长.”
“病因不在五脏六腑.”殷浅商奇道.“那会在什么地方.”
“在这里.”赵烟树指了指自己的头部.说道.“沾尘师父异于常人的记忆原是因为这里先天有所不足.只能以药物补之.一点一滴的调养.二十几年的沉疴怕是不能在较短时日内轻易消弭.”
殷浅商又问道:“既然已知病因.又得救治之法.对症下药不就好了吗.”
“便是一样的病症也是因人而异.”赵烟树道.“同样的道理.一样的药物对于不同的病人功效也不尽相同.用药须得适中.不及则功效难求.过之则气味反失.”
殷浅商皱眉道:“依赵大夫的意思是必须一点一点的验证判定然后才能诊治.”
赵烟树点头.“一般病症倒也罢了.只是沾尘师父病症奇异.奴家须得谨慎视之.”
“那万一一直不能确定呢.”
“不会的.”赵烟树肯定道.“只需一次.应该就能知其深浅.”
殷浅商又问道:“如此需要多久.”
赵烟树道:“殷娘子放心.时日虽不能确定.不过却要不了多久的.”
“那就好.”殷浅商道.“儿家若能做些什么.赵大夫吩咐便是.”
赵烟树道:“药分君臣主次.须阴阳配合.所以只需要在这期间.无论伤寒割烫.注意着沾尘师父不能轻易用其他药物就好.”
“这个儿家会注意的.赵大夫放心便是.”
一直不曾说话的沾尘忽然说道:
“浅商施主不必担心.末学记下便是.”
“记下.”殷浅商条件反射一般猛的盯紧了沾尘.厉声道.“你用什么记下.”
沾尘闻言道:“末学记忆有失.自是用笔记下.”
“不行.”殷浅商急急的嗓音和所含的冷意把一边的几人都惊了一跳.她自己却恍若未觉.断然道.“不过就是这么点小事吗.不用劳烦你那本卷册.我替你记着便是.”
我费尽了所有心思.也不能劳动你用笔留下一点记忆.怎么能够容忍你这般轻易的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黑纸白字的记下.
“浅商施主不必动怒.”沾尘柔声劝道.“末学不记便是.只是如此又要劳烦浅商施主了.”
殷浅商平静了一口气才冷冷说道:“我喜欢麻烦是我的事.再说你又能记得多少.”
沾尘满面愧疚.合了一礼说道:“阿弥陀佛.给施主添了麻烦.末学实在是抱歉.”
“你的抱歉又能维持得了多久.”心里叹息一声.却沒在说什么.殷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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