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雅兴的.只是赵娘子一事不妄实在为难.还请陈堡主卖个人情.免了不妄这番进退为难.”
“好说.”陈璧满不在乎的从华图手里扯过赵烟树丢给何阳显.然后一指点晕瞬间抓狂的华图.把人丢在身后的马匹背上后看也不看这边的人一眼.跟着上马后便打马转身离开.
“赵娘子.”何阳显忙把人接住.见赵烟树脸色苍白.忙又把人抱起放在一边的石阶上.
“······多谢.”赵烟树一手抵在石阶上支撑住身体.一手推开何阳显道.“奴家歇一下就沒事了.”
“赵娘子.”何阳显忙拉住她的手道.“你受伤了.我必须立刻带你去诊治.”
“不.不必.”有些惶急的推开何阳显的想要抱起自己的双手.赵烟树挣扎着站起身道.“已经沒事了.奴家这便告辞.”
“不行.必须得去医馆.”何阳显把她的手紧攥在自己的手里.一只手从她的腰际滑下.一直到膝盖处.就想把她抱起.“我这便送你过去.”
赵烟树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挣扎起來.惶急的退了一步离开何阳显几步远的距离.顿了顿才轻喘着气说道:
“奴家······真的沒事的.”赵烟树笑了笑.又说道.“沒事了.多谢何门主.”
何阳显又拉住她.说道:“赵娘子.你脸上还在流血.你若是介意.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大夫來可好.”
“不·····真的不用了.”抽出手近乎自虐的抹去脸上的血迹.本來已经凝结的伤口又渗出血來.“你看.已经沒事了.不是吗.”
“赵娘子.”何阳显的眉头深深皱起.眼里有着狠厉一闪而过.正想抬手直接拍晕眼前的女子了事.却见赵烟树紧握着的拳头里有血顺着一根银白的簪子线一般流下.
“你.”
赵烟树抬起终于清醒了一些的脑袋笑道:
“何门主请回吧.奴家真的沒事.”
何阳显叹了口气道:“你何必如此.我只是想送你去医馆而已.”
“不必了.”赵烟树摇了摇头笑道.“不敢劳烦何门主.奴家告辞了.”
说完再不看何阳显一眼.有些急切的转身离去.
看着那个故作坚强的纤细身影.何阳显眼里的狠厉一点一点的加深.
“都快要倒下了.还是这般执着的决绝吗.呵呵·····赵烟树吗.你这样的反应怎么会让人舍得许你离开.”
街边的人影渐渐的由清晰到模糊.赵烟树已经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身后的那个人一直跟随着.并不是肯定别人就是恶意.可是那种不安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赵烟树不敢回头也不敢停顿.脚步越加的飞快.直到后來几乎是在跑着一般.
茫茫然间.一道红色的身影在视线里闪过.
赵烟树忍不住苦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出现幻觉吗.
感觉到手腕又一次被人拉住.许是沒有了先前那种排斥的感觉.赵烟树终于不再反抗.眼前的视野渐渐的模糊直至一片黑暗.可是脑海里有一张面容却是从來沒有如此清晰过.
“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