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浅商娘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多谢.”殷浅商接过.端在鼻端嗅道.“真香.想不到赵大夫还有这等手艺.”
赵烟树浅笑道:“浅商娘子谬赞了.”
殷浅商道:“赵大夫和王郎君也來了些时辰了.奴家备下一些饭菜.两位移步饭厅用膳可好.”
说着又转身对沾尘道:
“我让人也备下了素斋.沾尘你也过去吗.”
“不必劳烦浅商施主了.”沾尘好看的面容笑得有些憨厚.“一个时辰前浅商施主你才让人送了饭菜过來.”
“那就不勉强你了.”殷浅商道.“我过些时辰再來看你.”
沾尘知她是怕自己又会忘了.便也沒再开口说些什么.
和沾尘道别之后.几人依次出了房门.
“赵施主.”
沾尘忽然唤住走在最前面的赵烟树.赵烟树一愣.见殷浅商有些疑惑的神色.便有些担心沾尘又说出些什么让殷浅商误会了的话语.
“沾尘师父有何吩咐.”
沾尘也有些愣住了.一时也想不起自己唤住赵烟树是想说些什么.
“沾尘师父.”王艳瞳笑道.“告辞了.他日有缘再聚.”
“阿弥陀佛.”沾尘忙接道.“若有缘再见.末学一定会请教施主贵姓.”
王艳瞳笑道:“如此就先告辞了.”
几人出了院门.殷浅商忽然说道:
“很难得沾尘会和二位谈得來.”
“怎么.”赵烟树问道.“沾尘师父不喜热闹吗.”
“嗯.”殷浅商点头.“想是因为记忆的关系.沾尘无论对待谁都是淡漠的.见与不见对他來说从來便沒有任何分别.”说着苦笑道.“当然.我也是一样的.不过像今日这般.实在是儿家前所未见.”
王艳瞳笑道.“那真是王某的荣幸.”
“赵大夫.”殷浅商转身对赵烟树道.“你刚才看过沾尘了吗.你能治好沾尘吗.”
赵烟树道:“奴家刚才什么也沒做.只是在一边看了会儿.”
“为什么呢.”殷浅商惊道.“难道是赵大夫你也不能吗.沾尘他真的治不好了.”
“不是的.”赵烟树安抚道.“沾尘师父的身体什么病状也无.若不是因为知道他失忆一事.便是奴家也看不出他身体抱恙.”
“怎么会这样.”殷浅商忙又问道.“那岂不是沒有办法了吗.”
“浅商娘子先别着急.”赵烟树道.“奴家之前只是想看看.沾尘师父的记忆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然后也好对症下药不是吗.”
“对症下药.”殷浅商惊喜道.“你能治好他.赵大夫.你刚才的意思是说你能治好他是吗.”
“奴家也不肯定.便是诊治后能否有效也需一段时日之后才能知晓.”
“沒关系.沒事的.我等得了.”殷浅商一叠声说道.“太好了.终于可以看见一丝希望了.”
“浅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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