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杨静渊喊道。
季英英被掳走了?杨静渊瞳孔微缩,赶在杨四郎分辨之前喝道:“你不是和周七郎一块出的家门?他人呢?”
“他……咦,刚才还在呢。我不知道!”杨四亭梗着脖子否认。反正不是我掳的人,我就不承认。
定是周七郎!杨静渊双手一合,指关节捏得噼啪作响。他翻身上了马,问季耀庭:“往哪个方向走的?”
季耀庭伸手一指,叫道:“我与你同去!”
话音才落,远处就跑过来三匹马。周七郎满身是灰,他远远就叫了起来:“四哥,我被打了!”
杨静渊策马过去,伸手抓住了缰绳喝道:“季二娘是你掳走的?”
周七郎素来喜欢颠倒是非,谎话流口般从嘴里嚷嚷出来:“杨三郎,什么叫我掳走的她?明明是四哥惊了马,我怕马蹄子踩坏了她,才救她上了马。谁知道我的马也惊得跑了出去,我一片好心,哪晓得中途遇到个不讲理的,直接我把从马上推了下去。我担心她家人着急,赶回来报信来着。”
听了他的话,杨静亭有了底气,指着季耀庭道:“听听,明明是我兄弟救了你妹子!”
季耀庭也难分真假,只想把季英英找回来。
“季大哥莫急,我一定把她找回来。”杨静渊说完策马朝着周七郎来的方向追了过去。
见杨静渊去了,周七郎撇了撇嘴想,对方那么多人,最好把你一块收拾了。
……—……
南河水悠悠向东。河边的柳树半枯。
季英英折了根柳,轻轻一扯,枯黄的叶便从枝头脱离。
河堤上一行车马以乌速缓慢前行着。赵申氏掀起窗帘紧张地朝河边张望:“奶娘,叫车夫走慢一点。”
顾嬷嬷叹了口气劝道:“太太,此时行得快,二郎君才会感激你的体贴。”
单独相会,也就这么一回了。何妨做得漂亮一点?
赵申氏心里不安,却听得进劝。她将窗帘放下,像是安慰着自己:“也罢。谁叫咱们家还用着浣花染坊的丝线呢。走吧,二郎答应了他祖父。他晓得轻重。”
望着马车加速,终于离开了视线。赵修缘才终于开了口:“英英,幸好遇到了我。你放心,那周七郎下次敢进三道堰,我就打断他的腿!”
换作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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