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椅子上面的腿。抬了起來。一只腿搭到了他的肩膀上面。一个挺身。将自己身下巨大。整根沒入。疯狂的涌动着。
宿醉的下场就是到了第二天醒來的时候。头疼欲烈。而且居然还做了一晚上的春梦。真是春梦了无痕啊。现在她的脑仁一抽一抽的疼着。现在她是无比的后悔。昨天晚上为什么要逞英雄。到了现在吃苦的还不是自己。
她躺在床上除了眼睛。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动。只想等着这一阵疼痛快了。她也好好过一些。
“醒了。”房间里传出一个恨恨的声音。问道。
唐宁安只是斜眼朝上面看了一眼。道:“嗯。我现在头疼。”其实那一眼看不看都是一样的。只听那声音。她就可以听的出來。那个声音到底是属于谁的。刚刚她努力的抬头看了一眼。只是下意识的而已。
“那是你活该。”萧砚走到床边上。端了一杯温开水。手里拿着药凑到唐宁安的嘴边。将药喂到她的嘴里。又喂她喝了两口水道:“真是该你头疼。不能喝酒就少喝点。现在知道宿醉不好受了吧。”
“唔……”唐宁安只是懒懒的应了一声。
现在就是不用萧砚提醒。她也够后悔的了。现在她一动。脑仁就是一抽一抽的疼着。她很怕疼。昨天晚上她真的是一时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而已。现在她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肯定不会喝的。
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别人死也好过自己死吧。
“刚刚那是头疼药。你再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萧砚将水杯放到杯子上面。替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声音还算是温和说道。
唐宁安苦笑了一下。虽然萧砚这个人有时候真的特别的讨厌。让她恨不得将他塞回他妈肚子里。回炉重造。但是现在听着她关切的话。她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不知道是那药的作用。还是因为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好多了。
虽然还不能坐起來。但是却也好受了很多。
“我现在头疼。”唐宁安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的对萧砚道。
“谁让你昨天喝酒的。现在头疼怪的了谁。”萧砚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是手却放在她的额头上面摸了一下道:“你乖乖的躺好。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沒事的。”
“嗯。”她低眉顺眼。乖乖的点了点头。
她闭上眼睛。又养了一会儿神。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好像沒有看到萧砚。也不知道昨天萧砚在哪里吃的饭。有沒有地方休息。才闭上沒有多久的眼睛再一次睁开。看着依旧坐在床边陪她的萧砚问道:“对了。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
他昨天晚上消失了一晚上。她不会是现在才发现。昨天晚上他一直都沒有出现过吧。萧砚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别提有多精彩了。他觉得她是白关心这个沒有良心的白眼狼了。
唐宁安还好意思说他是白眼狼。和她比起來。他觉得自己简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个沒有良心的货。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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