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回答道:“回禀大人!下官无能,此次押解犯人回来的路上,遭遇到周数余党的袭击,下官手下损失惨重!所幸未能让贼人得逞,反倒是生擒了几名贼首!只是下官的不少部下惨遭不幸!”
袁英山犹豫了片刻,并没有把莫愁高四人给说出来,毕竟莫愁高四人的身份太特殊了,所以干脆袁英山就把他们四人给隐去。
当然,袁英山也没有完全把功劳揽到自己头上,回过头又是指了指王阳,说道:“说起来,多亏了这位王公子鼎力相助,下官才能化险为夷!”
“嗯?”
中年文人一听袁英山的解释,立马就是眉头紧皱,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周数的余党?你确定是周数的余党所为?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就这还要帮周数洗呢?是周数同党石锤了!
王阳见到这中年文人的反应,也是立马心中有了决断,在旁边冷笑不已。
只不过这人证物证俱在,你老人家想洗也洗不干净了!
袁英山也是连忙解释道:“大人!不会有错的!前来袭击之人,以周数独子周宾为首,除此之外,周数的三弟、五弟也都在!那车奇、司徒前,也都是周数在军中的亲信!如今这些人,除了周老五当场被杀,其余诸人都已经被生擒,皆为证据!”
见到袁英山说得如此斩钉截铁,中年文人也是眉头紧皱,目光也是落在了后方那些面色萎靡的周数等人身上,深吸了口气,最后长叹了一声,摇头说道:“如此看来,周数还真是罪无可赦!唉!罢了罢了!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罢了罢了!”
连着锁了几句“罢了罢了”,那中年文人一甩长袖,就这么径直离开了,行走间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抬头挺胸的底气,仿佛整个人也是平白矮了几分。
目送中年文人离开之后,王阳皱着眉头,忍不住对袁英山问道:“袁大人,此人是……”
“他乃是岭南道别驾,俞中堂俞大人,是我们岭南有名的名士!在岭南道以及天下间都颇有名望!”
袁英山说话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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