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帝,就是太后和皇子。
太后从始至终都没有牵扯进孟家的案子里,楚擎渊与孟婉秋也没有什么瓜葛。
唯一的可能,就是齐王。
“大理寺那边说凶手与王妃有旧怨,杀了孟婉秋之后,为了光罪,就嫁祸给王妃,找人伪造了孟婉秋的笔迹,写下了那封遗书。”汪离卿说到这,不禁露出嘲讽的神情。
如此漏洞百出的结案,能让人笑掉大牙。
然他们汪家若是不依不饶,非要把事情闹大,再查下去,只有吃亏的份。
“这案子审得如同儿戏一般,大理寺那帮人是在过家家吗?”慕云浅冷笑。
昭明帝向来体弱多病,又因为立储之事弄的心力交瘁,其他事都顾不上了。
汪离卿脸色微微一变,忙提醒道:“王妃切不可说这种话,隔墙有耳。”
谁敢指责皇上用人不淑,活的不耐烦了吗。
“我明白,不必担心。那汪公子与令尊是否对案子的审理结果不满,所以心有芥蒂?”慕云浅把话题又扯了回去。
汪家父子的心事,果然还是跟孟婉秋的案子有关。
她死之前,两家没有解除婚约,她还是汪家的媳妇——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的汪家媳妇。
恐怕就只这一点,也让汪家人如鲠在喉,有苦说不出。
汪离卿苦笑一声,摇头说:“案子已经了结,在下与家父都不愿再多生事端。可是……”
他忽又住口,表情挣扎的厉害。
说了会惹父亲生气,不说,他又憋屈的厉害。
“说。”慕云浅声音清冷,透着叫人心安的力量。
汪离卿看她一眼,终于还是一脸愤怒地道出实情:“齐王却要家父为他所用,否则就要对外宣扬,孟婉秋受了在下诱骗,才会失身有孕,心情不佳,外出散心,被人害死。”
这番话要是传扬出去,不难想象会有何后果。
慕云浅冷笑。
果然不愧是兄弟,齐王跟燕王一样的卑劣。
“家父不愿听令于齐王,又不想成为汪氏家族的罪人,所以……”汪离卿又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