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并无此事,是慕云浅一直无理取闹,容不下旁人,今晚她与俞梦瑶起了冲突,自己伤到了,却诬陷儿臣,儿臣真是有口难言!”楚擎渊也开始装无辜。
慕云浅不依不饶地道:“王爷还说这话?妾身头上的伤是摔是砸,找太医一验便知!不过既然王爷对妾身如此厌恶,又那般喜欢俞梦瑶,妾身绝不棒打鸳鸯,王爷娶俞梦瑶吧,妾身无话可说!”
楚擎渊此时听到这话,却是气的要死!
当着太后的面让他娶俞梦瑶,这是有多看不起他!
太后看了慕云浅一眼,嗔怪地说:“云浅,你又说气话!你身份尊贵,岂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比的?”
“太后姑姑,臣妇也是没办法呀!”慕云浅委屈巴巴地抽泣,“王爷只喜欢俞梦瑶,不喜欢臣妇,还是会害臣妇的。以后不管有什么事,王爷还是会护着她,万一臣妇来不及进宫向太后姑姑说,怎么办?”
楚擎渊压着火气,拼命挤出笑容,说:“云浅,你说哪里话,本王怎会害你。”
慕云浅一指那瓶药,气鼓鼓地说:“怎么不会?王爷不就是嫌弃妾身,为了让俞梦瑶高兴,就要毁了臣妾的脸吗?臣妾好害怕!”
“没有的事。”楚擎渊自然是矢口否认,“云浅,你别再闹了。”
“太后姑姑要是不信,就把俞梦瑶叫来问问,就清楚了。”慕云浅不顾楚擎渊的暗示,揪着不放。
“没有必要!”楚擎渊一拂衣袖,怒道,“子虚乌有之事,不必梦瑶进宫!”
“太后姑姑你看,王爷就是向着俞梦瑶!”慕云浅扯着太后的衣角晃,“反正臣妇不干了,王爷既然不喜欢臣妇,臣妇也不跟他了,臣妇要跟他和离!”
太后脸色一沉:“云浅,不可胡说!你跟擎渊已经是夫妻,岂能和离?”
这门亲事是她促成的,皇上下的旨。
她可在皇上面前说了楚擎渊和慕云浅两情相悦的话,这才成亲几天呢,若是闹大了,和离了,她颜面何存?
慕云浅十分不情愿,但没再坚持,说:“那不和离也行,王爷必须答应妾身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