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啊,这么冷的天,不出两天我俩就要被冻死在这里了!”
说话间,沈鱼嘴里呵出的白气瞬间就散了,她把刘哲的手焐在怀中试图让他暖和一些。
刘哲似乎一点儿也不焦心,他微微动了动,想寻个舒适的姿势躺着,可后背的伤口却让他无法靠在草垛上,那伤口一碰就锥心的疼。
“别动,我有法子了!”
沈鱼试探性的从草垛的中间抽出些干草,在确保那草垛不会倒塌之后,她竟然像挖洞一样掏出了个大大的凹陷来。她扶着刘哲往凹陷里挪了挪,笑问道:“怎么样?”
刘哲赞赏的答道:“不错!”
她将刘哲的裘袍裹紧了些,又解下自己的斗篷给他盖上,四下掖了掖后方满意地歪在一旁。
“小鱼,”刘哲抽着嘴角道,“你笨的时候还真是不同凡响啊!”
“啊?”沈鱼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他不是刚才还夸自己的么,一晃功夫又变脸了?
刘哲恨铁不成钢道:“还没明白?”
沈鱼继续无辜,还理直气壮:“木有!”
“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你该抱着我给我取暖么?”刘哲皱了眉,“我一个人,焐不热的!”
沈鱼挠挠头,想想也是,在王府的时候每晚就寝前都是芸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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