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李钦载笑问道。
“奴婢不知如何说,好像皮肤紧致了一些,清爽了一些……”丫鬟努力组织着词汇。
“有没有不良反应?痒啊,痛啊什么的。”
“没有。”
李钦载哈哈一笑,成了。
…………
后院主宅卧房内,李钦载亲自动手,用小木片将面膜慢慢地涂抹到母亲李崔氏的脸上。
李崔氏四十来岁了,她的皮肤早已变得松弛,眼角和额头也有了许多皱纹。
李钦载涂抹得很细心,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认真专注的模样令李崔氏想笑,李钦载赶忙道:“母亲大人莫笑,敷面膜时不能笑,否则便无效了。”
“好,为娘不笑,你尽管抹。”
李思文跪坐在桌案边,装模作样地翻着一本书,不时朝李钦载扔过一记白眼。
李钦载搞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对李思文来说便是不走正道。
李思文是名将之后,但他却是纯粹的读书人,读书人眼里的别人,只要不读书,都是邪魔歪道,是孽障。
李钦载看见了老爹的白眼,但他毫不在乎。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你不停扔白眼的这位少年,马上就不穷了。
半炷香时辰后,李崔氏洗了脸,李钦载殷勤地端来一面铜镜。
对镜照了一番,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肌肤,李崔氏惊喜地道:“我儿果真不凡,用了这东西后,肌肤舒服多了,而且很紧致……”
拽过李钦载的袖子,李崔氏指着铜镜喜道:“我儿快看,为娘眼角的皱纹都淡了许多,这个名叫面膜的东西委实有用!”
李钦载笑道:“母亲每日睡前涂抹,坚持下去的话,孩儿担保母亲会年轻十岁。”
李崔氏掩嘴笑个不停:“年轻十岁可好,长安城那些贵妇们会嫉妒死呢。”
李钦载甜甜地道:“母亲年轻十岁,孩儿以后叫您姐姐好了,听起来也顺耳……”
李崔氏愈发笑得不可遏止。
李思文却将书朝桌案上狠狠一甩,哼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纲常礼法何在!孽畜,老夫忍你很久了!”
李崔氏高兴的心情被打断,凤目含煞朝他望去,道:“夫君待如何?孩子孝顺妾身,你吃甚飞醋。”
懒得搭理李思文,李崔氏扭头对李钦载笑道:“此物端的神奇,我儿心思灵巧,随手所造便不是凡物。”
李钦载试探道:“母亲大人,若动用咱们李家的商铺,在长安城内售卖此物,不知……”
李崔氏两眼一亮,仔细端详了一下装面膜的小瓶,道:“我儿说得对,此物不凡,若能售卖,想必能赚不少,咱们李家在长安城有商铺数十,皆在外亲名下,若能铺开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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