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败坏的站在阮维夕的面前。
还未等阮维夕开口说出有关父亲的任何情况,窦依兰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又准又狠,阮维夕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嘴角也崩裂开来,流出丝丝血迹,可是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痛。
“你个小贱人!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逼迫你爸爸的对不对?你想要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都是你!”窦依兰伸手就去撕扯阮维夕的衣服和头发,阮维夕终是不耐起来,一把扭住窦依兰的胳膊,将她推到一旁,吼道:“你还嫌外面的记者看我们笑话不够多是不是?爸爸这边情况不定,你倒是先惦念起财产来了!”
窦依兰一愣,没想到阮维夕会公然对她动手,随即开始嚎哭起来:“天行,你看看啊,这个小贱人已经开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阮维夕冷冷一哼:“孤儿寡母?二娘,你想好了再说!爸爸现在还没死呢,你想咒死他不成?!”
窦依兰这回彻底被噎住了,她尴尬的脸都红热起来,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只好坐在一旁干嚎。
倒是阮维清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也没有做任何事,她只是冷冷的看着阮维夕,最后缓缓的说道:“姐姐,我可听说爸爸走之前,只有你去找过他。你走后,爸爸留了张便条,说是以后将总裁的位置让给你,然后便跳楼了。妈怀疑你,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若你有时间想这些,不妨对为爸祈祷下,祈祷他快些醒来,这样你问问他不就知道是不是我做的了?而且他醒了,对你们百利而无一害,不是么?”
阮维夕的话句句精准,让阮维清彻底没了词儿。她便立在母亲身侧,做出一副凄然的表情。
忽然一人推门而入,正是上官羽扬。
“令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好了。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做到的。”
阮维夕心里忽然泛起感动来,都说患难时刻见真情,此刻的上官羽扬是真心待她的吧。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这个快成空壳的阮氏集团还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
“阮小姐,手术台已经准备好了,请令尊尽快手术。”
阮维夕点点头,医生便吩咐护士将阮天行推往手术室。阮维夕紧紧的跟随着他们,眼泪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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