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什么嫌?”
“你听我慢慢跟你说,”秋伊轻轻转着笔,目光幽远。
“不全职,一天三五个小时,他都不愿意,白天他做什么?按你的想法,他应该是看书背书。”
秋伊加重语气,“法考分两次,第一次客观题第二次主观题,通过率才百分十,你说这么难的考试他就真有把握?”
“有把握到把所有工具书都丢了?”
“昨天借给我们一麻袋书,今天问过半句吗,来看过吗?”秋伊指了那一排书,“真相只有一个,他根本不需要了。”
陆文婧一脸懵逼,跟秋伊的思路跟得好辛苦。
秋伊深吸口气:“还不明白?”
“他说他看过了。”
“看过就完了?书不是这么借的,借书时也没让你写个借条,也不在意书会不会被遗失,也没让你爱护,这就是处理垃圾的基本操作,”
秋伊站起来,从台上抽出几本丢在桌上,“大一的,大二的,那么早的课本都能保留到现在,从学校搬到这里,突然间说不需要了。”
“是挺可疑的哦。”
“你觉得人什么时候会突然把一堆东西说不要了?”
“想死?”
“是一种割舍,抛弃。他不想在这个方向上努力了。”
秋伊无语哼了声,“觉得需要改变的时候,觉得他未来的生活跟这些内容没有关系,这些就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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