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进了那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回皇上,今早琼才人被人杀死,身边留有一个血色的‘瑶'字,皇后娘娘便派人将瑶才人押入天牢。”福喜哆嗦着将这件事说出来。
“怎么不早告诉朕?”墨昊泽阴郁的眼神似乎要凝结成冰块。
她的腹中还有孩子,怎么可以经受住那里的残酷景象。
“皇上……皇上……亲自说过,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福喜委屈的缩着脖子。
司徒宇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这是昊的家务事,他不便参与。
瑶才人?又是这个女人,似乎每逢和她有关的事,昊都特别的心急。看来昊已经找到了生命中的那个女人。
“宇,你自便。”冷冷的抛下这句话,墨昊泽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福喜紧随其后。
兴味的看着墨昊泽的背影,司徒宇心底暗笑,这流音国的皇宫恐怕以后热闹不断了。女人啊,都是麻烦的动物。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趴在稻草地上的书瑶从剧烈的疼痛中醒转,忍着疼痛一点点的撑起麻木的身子,倚靠在墙边慢慢坐定。
尖锐的痛楚在四肢百骸里蔓延,侵占着她每一丝意识,痛楚令她不能思考,所有的记忆变成了零碎的片段。
天已经黑了吗?吃力的望了望不再有阳光的天窗,书瑶自嘲的笑笑。
自己在这里多久了?一天?两天?亦或是很多天?
皇上知道自己在这里吗?他为何不来救自己,难道他也认为琼才人是自己杀的吗?
讽刺的大笑出声,凄厉的笑声夹杂着一点点的哭音,最后索性放声痛哭,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好失败,本来想要探查出凤栖国灭国的真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功而返,如今怀了皇上的子嗣,想要打探的事情却没有一点眉目。这个孩子即使生下来,也要与自己分离。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落到这般田地?
-- 作者有话说 -->